五十六.賠了夫人又折兵(1 / 2)

難道是因為剛沒有喊他老公?路歡歌翻身坐起,跳躍著去敲書房的門,聽到應聲後,推門進去,滿麵含笑:“老公,咱明天去景園吧?”

省驛停下筆抬頭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都是期待,嘴角含笑,頭發散開,穿著睡衣,在盯著自己。這個小傻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這是明顯的在邀請啊。

路歡歌見省驛不說話,走到他身邊,晃他胳膊:“老公,去吧。”

聽她用甜膩的嗓音喊自己老公,省驛感覺著身體的變化,吸口氣,不再虐待自己,順勢把她摟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頭,對她耳語:“答應了嗎?你是在含蓄地說你同意了嗎?”

路歡歌一震,扭動身子想掙脫。省驛箍緊她,看她徒勞地掙紮,更像是對自己的挑逗。

“別動了。”

他黯啞的腔調果真讓路歡歌安靜下來。

“歡兒,為什麼不同意?用你的話說,總要有原因的。能告訴我嗎?”

“我不喜歡。”

“嗯,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事,像你說的這是責任。”

“我害怕。”

省驛扳過她身子,捧起她的臉:“歡兒,你怕什麼?”

路歡歌抖著手推他的胸膛,不敢看他的眼睛:“怕疼。”

省驛笑,摟緊她:“歡兒,我保證隻讓你疼一次,疼一會兒。”

“不,我不願意。”路歡歌開始哭:“我就是不願意。”

省驛吻住她,她的哭聲嗚嗚咽咽,時隱時現,不久變成了另一種聲音。

路歡歌喘著氣縮在省驛懷裏,過一會兒,頭腦才清醒。省驛胸膛裏的笑聲震著她的耳膜。

“你剛答應了。”

省驛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吻住她,抱起她,往臥室裏走。路歡歌預知這一天終於來了,她抓住省驛衣服的手微微發抖。

省驛輕輕放她在床上:“歡兒,等我會兒。”

省驛去洗漱去了,她縮在被窩裏,把被子卷成筒,自己鑽裏麵。省驛回來看她這樣,既生氣又心疼。他拎起被子一邊一抬,她從裏麵捂著臉滾了出來。省驛心裏舒口氣,她隻是害羞,並不是不願意。

省驛擁住她,蓋好被子,像以前一樣摟著她。路歡歌縮在他懷裏,從緊張到平靜,見他沒有別的動作,倒疑惑了,隨即又咬唇:不知羞,自己難道在期待嗎?

省驛的手摸到了她的唇。“別咬,唇是我的。”

省驛俯身吻住,路歡歌雙手推拒著他,省驛把她雙手摁到她頭頂,細致溫柔地吻她,從吻她開始,他開始了一夜和她的纏綿。

第二天,路歡歌醒來,天已經大明,她全身無力得動也動不了,她抬手想揉揉眼,“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全身都在痛。她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無聲無息躺著,隻有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淌。

許久,她掙紮著起床,把自己泡在熱水裏,身上的印記青青紫紫,遍布全身。她再一次委屈落淚。

衛生間的門響了,省驛走了進來。路歡歌縮在水裏,怒視省驛。省驛抱她出水,給她擦幹身子,包好她,給她吹幹頭發,抱她回床。

“餓了嗎?”

路歡歌不出聲。

“對不起,歡兒。我以後不會了。”

昨晚是他太肆意了。

“吃點東西吧?”

路歡歌依舊不說話。

省驛出去了,不一會兒進來,林嬸跟在後麵,臉帶著笑,把飯放下又看了路歡歌一眼才走。

路歡歌聽到林嬸進來,就蒙住了頭。昨晚,她看到馬桶裏自己出了那麼血,驚聲尖叫,省驛跑過去抱住她安慰她給她擦拭,兩人出來後,床品已經換了。林嬸肯定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什麼了。她以後怎麼有臉見林嬸。

省驛在路歡歌身後放個枕頭,扶她起來,一勺一勺喂她吃飯。路歡歌始終一句話不說,省驛小心翼翼覷她臉色。

吃完了飯,路歡歌略略有些力氣,自己又往下一滑躺下了。

“不和我說話了嗎?”

“我困了。”

她不原諒他的粗魯,他的放肆,他一點也不體貼。

“你昨晚好像也沒有拒絕啊。”

路歡歌捂住耳朵:“不要說。”就因為她沒有拒絕,並且好像還聽到他說她挺配合的,所以才更害羞啊。

省驛笑,上床摟著她:“困了,我摟著你睡。睡不著,咱們就說會話。我今一天都陪著你。”

省驛摸摸她的眼睛,眼珠在動。

“歡兒,我們是真正的夫妻了。別的夫妻也是我們這樣的。彩鈴沒和你說過這樣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