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亂世浮沉,別樣匪窩(1 / 2)

“軍師妙計!”一同走進寨門時,宋江笑著對吳用說道。

“哪裏哪裏,公明哥哥嚴重了,都是花榮兄弟神箭絕技的功勞!”說著,陳東笑著看向身側的花榮,

“軍師說笑了!”花榮同樣也笑著答道,這樣的話他的內心裏還是很受用的,花榮的箭法是他最自傲的東西,將這場戰鬥的功勞歸功到他的箭法之下無疑是對他最好的獎賞。

眾人陸續進入山寨,臉上都麵帶喜色,來得全新的世界,能這麼快尋到一處容身之地,已經算得上是一件喜事了。

陳東多留了個心眼讓戴宗分隊以及解珍解寶二人駐守在山寨外部險要地帶,以防有任何不測。

進入山寨,走了約兩百來米的碎石道,來到一處約兩百來平米的木製堂屋前,據那帶路的管天王說,這就是他們山寨的中央大廳,議事、集會什麼的都在這裏進行,這大廳的規模設施和梁山的聚義堂簡直不能比啊!放梁山這就是一雜物房。

由於這大堂並不能容納下梁山這麼多位頭領,以及為了安全考慮,所以隻有宋江、盧俊義、吳用三位核心人物,外加柴進、李應這二位後勤錢糧官,還有兩名護衛人員李逵、燕青押著這鏊子山的頭領管天王及山寨的賬房先生,共九人進入這山寨大廳進行山寨的交接工作。

大廳正中擺放有三張灰褐色毛毯,看色澤像是狸鼠之類的動物皮毛製成。這沒有椅子是時代因素不怪你!這毛毯也這麼沒檔次,要知道梁山聚義堂首領座椅上披的可是那貨真價實的虎皮!

宋江、盧俊義、吳用三人相視一笑,一同走像毛毯席地盤腿而坐,入鄉就要隨俗雖然這麼盤著做挺怪的!

陳東心想以後還得盡快‘發明’下椅子才是,他又不是嫩模這膝蓋盤來盤去的可不習慣。

三人坐定,那管天王被李逵一把按跪在地上,這黑廝這凶神惡煞樣說他不是土匪都沒人信。

“鐵牛!休得無禮!他已經是我們自己人了!”宋江麵帶笑意的說道,這話聽上去是責怪李逵,可這語氣就像是誇獎一般。

“將軍,真要收留我了?”那管天王直著身子跪在地上說道。

“是啊,管天王!”宋江打趣著說道。

“將軍別折煞管某了,我姓管名禮字毅謀,這管天王這諢號隻是為了嚇唬人用的。”這管禮雖然跪在地上,但說話語氣還是比較穩重坦然,不像那個李琪,張嘴閉嘴就是求饒。

陳東看此人言語,這個時候了,還一直不以小人自居,言語並不低卑,看來還是有幾分傲氣的,至於他這麼快投降,應該也就是相信自己是管亥人馬,再加上花榮箭射他頭巾的威懾,這兩下一結合,除了二愣子,沒有誰不投降的。

陳東給宋江使了個眼色意思自己要說話後,便開口道,

“管禮,你給自己起的這毅謀二字是何意啊?”

陳東的這話一開口,不僅讓管禮,就連宋江、盧俊義以及燕青、李逵們聽到也是一愣。

這交接山寨問話的過程,你問人家名字含義?算命呢!

管禮頓了頓神,望著陳東回道,

“回大人,這毅字取誌向堅定剛毅不動搖之意,配這謀字乃那時年少輕狂要憑著自己謀略在這亂世撐起自己的信念,行大義,兼濟天下!”說到這這管禮臉上露出一副不易察覺的傲然神色。

“好誌向!那你現在為何又占了山頭,做這土匪頭子!行喪盡天良之事?”陳東這一通話又給這管禮一驚,宋江他們倒是不驚訝,因為他們本身就沒把自己當土匪,屬於行土匪之事還要給自己插錦旗曰:替天行道!

這管禮可就納悶了,你家主公管亥也不就是大土匪嘛,幹盡傷天害理之事,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周圍縣郡聞你管亥入境皆聞風喪膽,這下倒教訓起自己當土匪了,簡直天下奇談!

不過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這管禮可不能表露出絲毫情緒,他唯唯諾諾的說道,

“大人教訓的是,我不該占了山頭做這土匪頭子,不過我也有苦衷,我原本是東萊郡曲成縣一私塾先生,我有一妻妹出落得如花似玉,誰曾想被那前曲成縣功曹劉瀟看上,這劉瀟妻妾成群,妻妹不願給她做妾,誰曾想這劉瀟仗著自己做官,竟然在我家後院欲對我妻妹行不軌之事,正被提前散堂的我撞了個正著。

我平生最恨這種欺良霸善的狗官,我情急之下失手將這老邁的劉瀟生生掐死!犯了人命案子,我走投無路,隻好亡命天涯,不曾想路上遇到一夥饑民,我散盡生平積蓄,沒曾想他們居然就認我做了頭頭,此後一路顛簸竟到這鏊子山落草為寇了,我占領山頭之後,我並沒有濫殺過一個百姓,抓到那些富庶人家子弟,我也隻是扣留訛取錢財,我收留了很多難民,這些錢維持開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