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戴宗讀到字條上的內容,刹時臉色突變。
“什麼!這!這!”戴宗驚呼道。
“咋了,寫啥了,謊成這鳥樣~”陳東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肘扯著衣服內襯,就像是胳膊套進去卡住了一樣,那尷尬勁,活像個剛學穿衣的小童。
“哥哥,你自己來看吧!”戴宗道。
“你給我念一下吧,咳,這褂子今個兒和我作對!”陳東道。
看著吳用那窘態,戴宗無奈的念道,
“‘諸位兄弟,我宋江對不住各位!今夜公孫道長來到我處,要召喚我回大宋,宋某想帶著弟兄們一塊回去,奈何公孫道長法力隻夠載一人回歸,宋某心戚戚,不舍兄弟們啊!無奈公孫道長強行載我歸去,說大宋離不開宋某。公孫道長法力維持不了多久,行時匆匆,沒法與諸位一一道別,特留此信以寄我宋江之情,願諸位在這漢末好生過活,你們過的快活做哥哥的也就心安了!諸位在大宋的家眷我定會好好照料!就此別過,切記珍重。---宋江’。”
“這怎麼可能!”費勁千幸萬苦陳東終於在戴宗念完之前那一刹將衣服穿好。
“哥哥,下麵還有一張。”戴宗道。
“這天大的事!趕緊拿給我。”陳東說話的同時,從臥榻上竄了下來,也顧不到自個沒穿鞋子,連忙從戴宗手中拿過兩張字條看了起來。
“這!這!這!這確實是哥哥的筆跡!嗬,我說公明哥哥昨晚怎麼不...咳..咳..對勁!”
咳咳~
說完這句話,陳東唰的一下栽作在了地上,同時開始大幅度咳嗽起來,一副急火攻心的模樣。
戴宗走上前拍打著吳用的背說道,
“哥哥,此事還未明了,你可別驚壞了身子,我們現在趕緊出去看看什麼情況吧!”
“咳咳,錯不了,這就是公明哥哥的字,況且在現在再想的話,哥哥昨日對我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也就解釋的通了。”陳東道。
“公明哥哥對你說什麼了?”
“他讓我好好照顧好梁山的兄弟們,說兄弟們大多是粗人需要指引,讓我多擔待些責任,我昨日還一頭霧水心想哥哥你不是也在嗎,對我說這些作甚,現在一看就明白了,這第二張字條上寫的更是令我無地自容...他走了還考慮咱兄弟們的周全,公明哥哥這真是用心良苦啊!”陳東道。
“那第二張字條上寫了什麼?”戴宗道。
“你自己看吧!”
戴宗接過第二張字條,看了一遍說道,
“公明哥哥這是什麼意思?好好的座次要取消幹什麼?”
“這就是公明哥哥的良苦用心啊,他是為我們兄弟在這這三國的未來在考慮啊!”陳東道。
“哥哥此外怎講?”戴宗道。
“你也是曾在大宋朝廷當過差、服過役的人,那我問你,你對朝廷的賞罰製度、官職升遷罷黜製度還滿意嗎?”陳東道。
“製度我倒是滿意,就是這賞罰升遷的事裏麵貓膩太多,升上去的大都是裙帶關係,有才能的反而沒那些拍須溜馬之徒爬的快!”戴宗道。
“就是嘛,賢弟你想啊,大宋朝廷雖然昏官多,但起碼也有一些是按功勞升上去的,但咱梁山呢?還按照原先的固定座次,那麼你功勞再高也賞無可賞,你再沒功勞,也可以忝居高位,在這三國時代,我們想闖出一片名堂,可不是就咱這些弟兄就夠的!打個比方吧,就說你想見得那些英雄關羽、趙雲們,假如啊要加入我們梁山了,按照現在這固定座次,是不是還得排在那段景住兄弟之後?所以我感慨公明哥哥的良苦用心啊!”陳東道。
“哥哥說的透徹、在理,我還是見識淺薄了些,那咱們現在就去通知大夥?”戴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