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林湄真的成了賀銘的保姆。她每天接送賀銘上下班,下了班後給他打掃衛生和做飯,還要幫他換藥和洗澡,簡直像個小妻子。
這樣密切的相處,讓兩人的關係邁進了一大步。而賀銘現在儼然以林湄的男朋友自居,林湄去接他時碰到同事,他就介紹說這是自己女朋友。
林湄不好當著別人的麵打他的臉,隻好不做聲。這不做聲在賀銘眼裏就是默認,他這幾天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心情好得不得了。
在家裏林湄幫他洗漱的時候他時常吃點小豆腐,如果不是胳膊不給力,可能早就有進一步的行動了。
賀銘從小到大也算閱女無數,雖然每個交往的時間都不長,可這並不妨礙他對女孩的理解。像林湄這樣的,他早知道就是那種慢熱的被動型女孩,追這種女孩要是臉皮薄,那等三年也追不到。
其實他這個認知是非常正確的,曾朗軒就吃虧在這上麵,對待林湄他一直太紳士,沒有“纏郎”的功力,所以這麼多年了進展也微乎其微。
林湄對賀銘的做法其實也沒那麼反感,她想徹底忘掉過去,盡快開始一段新的關係,可是在這方麵曾朗軒的力量明顯比不上賀銘的,所以賀銘的主動她並不討厭。
曾朗軒這一段時間都非常忙,林湄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到他了。他是那種認準了目標一定全力以赴的人,所以一旦決定了考博,就會心無旁騖。
林湄在賀銘傷好之後就立即搬了出去,不過這之後賀銘就頻繁出現在林湄麵前,弄得她的同事都以為賀銘是林湄的男友了。
眨眼之間幾個月就過去了,京都短暫的春天很快就溜走,夏天又來了。林湄的二十七周歲生日在夏日來臨的時候也同時來到了。
林湄剛剛結束了一個采訪,坐上出租車後,車內的涼氣讓她舒服地歎了口氣。路途不遠,車子走了二十分鍾左右就到了報社,林湄付了錢從車上下來之後,撲麵而來的熱氣一時讓她無法適應,快走幾步,直到進了報社大門才放慢了腳步。
一路上碰到相熟的同事都點頭打招呼,走到自己座位上時,旁邊趙彬也在,看到林湄,趙彬說:“林湄,有你一個快遞,幫你收了放在桌子上了。”
林湄低頭一看,有一個小小的盒子躺在桌子上。她好奇地打開包裝,裏麵是一個紙盒。打開紙盒,裏麵又是一個小木盒。林湄更好奇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層層包裹啊?
打開木盒,裏麵是一個黃色錦緞包裹的環狀物。林湄募然一驚,心裏模模糊糊出現了一點念頭,有點掙紮著要噴湧而出,可自己卻又覺得不可置信。
她的手有點發抖地打開了錦緞,不出所料,一個碧綠的玉鐲靜靜地躺在盒子裏,在黃色錦緞的映襯下熠熠生輝,那光,好像一下子就射到了她的心底。
她反複檢查盒子,可是盒子裏沒有隻言片語留下。今天是她的生日,幾個平時不太見麵的好友早已約好今天晚上去三裏屯一個酒吧聚聚給她慶祝生日。賀銘也湊熱鬧,嚷著要參加,林湄推脫不開已經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