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之後,陳帝的心中一片鬱悶,隻是,還沒有等到他想出解決的好辦法,耳邊頓時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喊聲。
眾人斜眼一看,就看到一群人,手裏拿著各種兵器,正亂哄哄的往這裏趕來,嘴裏同時不斷的喊著“什麼人,居然敢跟我們潘家堡作對,真是活膩歪了。”
“對,對,我們到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老虎嘴裏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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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群人的出現,陳帝心中頓時感到更加鬱悶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人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其實,這道不是這些潘家堡的人多麼的神機妙算,算到自己有人在這裏出事,而是陳帝自己倒黴。
原來,剛才在來慕容家的這些潘家堡家丁裏麵,有一個人今天倒黴,鬧肚子,因此,在進胡同口的時候,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解決了起來,可是,等到他一臉舒服的從偏僻地方出來之後,就看到跟自己一起前來的幾個人,居然都被人家給收拾了,雖然另外幾個人沒有什麼事情,可是,肯定領頭的那個居然一動不動的躺倒在地上。
他頓時嚇壞了,連腰帶都沒有記好,就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剛好,一出胡同口迎麵就看到了正好出來執行任務的潘仁美了。
要說,這個潘仁美年紀雖然小,卻也是非常有理想的,從小到大有潘守望跟整個潘家堡的人寵著他,卻並沒有染上別的富家子弟的那種壞毛病,整天,除了讀書,就是練武,生活非常的單調,這次之所以要自請前來安城搜查,也是無意間聽到下人們說,如果找不到這些東西的話,那麼潘家堡就會有大難臨頭的。
一個多月以來,潘仁美每天早出晚歸的帶著人,到處在安城尋找有用的消息,可是,雖然確實找到了不少的線索,隻是,探查之後,卻發現都是根本沒有用的瑣事。
這麼一個月下來,在勞累、疲憊已經焦慮多重壓力下,潘仁美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也導致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當他聽到這個家丁的話之後,想到在安城裏麵,居然還敢有人跟自己潘家堡對著幹,這簡直就是打潘家堡的臉,頓時,怒氣就從心中湧起,然後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大聲的喊道“跟我走,我倒要看看,在安城這一畝三分地裏麵,還有誰敢跟我們潘家堡作對的。”
聽到潘仁美的命令之後,他身後的那些潘家堡的堡丁們,都是紛紛應諾的拿著刀槍,往慕容家趕去。
“少堡主,您看是不是讓老奴先過去一趟,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的話,到時候,就不用少堡主出手了,這幾天,少堡主為了探查那些丟失的東西,每天早出晚歸的,也已經非常疲累了,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看到一臉激動的潘仁美,潘家堡的大管家,潘福心中有了一點不好的感覺。
今年四十多歲的潘福,乃是從小跟著潘守望長得的家生子,也就是家奴,幾十年來,跟著潘守望,潘福能夠有今天的這個地位,可不是因為他跟潘守望的關係,而是因為,他的謹慎跟能力還有那顆忠心。
而這次潘守望之所以派他跟著潘仁美出來,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暗地裏的那個意思,對潘守望的心思早就已經琢磨透了的潘福,心理非常清楚,那就是讓他看著點潘仁美,不要讓他出現什麼意外,讓他玩玩就行了。
本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雖然那批貨物沒有什麼線索,可是,最重要的就是潘仁美這個少堡主沒有出什麼意外,原本,今天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幾個堡丁被打了而已,按理來說,找幾個人解決了就行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少堡主要湊這個熱鬧。
這就讓潘福不得不開口了,雖然,他心中也沒有太在意,可是,可是有一點不安,畢竟,他的首要目標就是保護好少堡主,隻要是少堡主可能會出現危險的地方,他都是不太讚成的。
“福叔,你就放心吧,隻是幾個刺頭而已,我就是過去看看,再說了,不是還有您跟這麼多的堡丁在嗎?你沒有聽到剛才的那個堡丁說嘛?對方就是一個人,我們有什麼好怕的。”潘仁美滿不在乎的說道,同時他的眼裏閃耀出了興奮的光芒。
耳中聽著潘仁美的話,在看到他眼中閃爍著的光芒,潘福禁不住的歎息了一聲,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已經勸不住潘仁美了,因此,也隻能開口道“那,好吧,隻是,少堡主,一會如果到了的話,您就呆在我的身邊,免得那些人狗急跳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