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認識秦歸吧?”司徒大成微微一笑,問我道。他見我眉頭緊鎖,便一眼瞧出了我的心思。我是在擔心他會對秦歸不利,所以才耿耿於懷。
“秦歸是我的兄弟,如果你要傷害他,那麼請先過了我這一關。”我告訴他,擺正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勢。即便現在自己麵對的是擁有顯赫家室的司徒大成,打不了就死在他手裏了。
“兄弟?哈哈,秦歸也會和你做兄弟?”司徒大成聽罷,竟哈哈大笑起來。他拍著自己的胸脯,然後指了指老天,接著又對我說道:“二十幾年前,我就跟秦歸拜把子了。那會兒,我跟他都還是個孩子,哪知道後來他竟會如此負我。”
“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我聽罷,好奇心大增,巴不得他將兩人之間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告訴你也無妨。”司徒大成自嘲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那一年,山上下起了早雪。老一輩的人估摸著是個不好的兆頭,便像請神消災……”
原來,秦歸和司徒大成同是一個家族出生的人。秦歸的母親姓司徒,而父親姓王。司徒家不像陳李家,整個大家族中不單單隻有兩姓人。隻不過,那些掌權的人可都是複姓司徒的。秦歸的父親早年是個聞名於世的趕屍匠,後來還當過幾年的道士,拜的正是茅山派。後來遇到了司徒家的二小姐,也就是秦歸他母親,更是司徒大成的姑姑。兩人一見鍾情,定下了終身。隨後,便一道住進了廣西大山的司徒部落。以秦歸父親的實力,當時得到了司徒家大部分人的肯定。所以,那會兒他在家族中的生活很好過。不像那個陳三關一樣,處處得看人臉色。司徒家也很信任這位外婿,所以把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
在司徒家有一處地牢,共有三層,前兩層都是擺放屍體用的。到了最底層卻是囚禁著一樣最邪惡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司徒大成也不知道。他告訴我說,那是他們整個家族的秘密。隻有新一任的族長繼任後,才會從老一任的族長口中得知。
秦歸的母親在婚後兩年便有了生育,懷胎十一月才生下了秦歸。由此看來,秦歸還是個一類。原本,秦歸是要按母姓複姓司徒的。但是司徒族長見他的父親看管地牢有攻,便讓他從了複姓。
就這樣,秦歸慢慢長了起來,還和司徒大成結成了要好的玩伴。哥倆那是無話不聊,無話不談。當時,雙方家長見了還在懊惱,說是怎麼不生個女娃。要是其中有一方是女娃,那麼就能成就一對百年好合的金玉良緣。
但是,世界終究沒有長久的友誼。尤其是在關係負責的大家族內,各方麵的利益追逐下,也就硬生生地拆散了這對親如兄弟的小哥倆。就因為那一年雪下了早一點,族裏老人們要求神消災。他們司徒家有個規矩,在求神之前必須要選出一個善男童子作為信使。而在當時,符合條件的也就隻有秦歸和司徒大成。
原本,這兩人選誰都無所謂。但是,族裏偏偏存在著明爭暗鬥。各勢力都要借著此番求神的機會,選拔出未來的族長繼承者。司徒家不像其他大家族,在他們家向族長之位向來都是有能力者居之。這求神消災看起來隻是一種信徒的儀式,但是族裏的人卻普遍認為作為信使的童子他可以得到體質上的提高。因為,神降臨之時會附著在他的身上。
由此,司徒家族中的勢力大致上分為了兩股。一股是外姓人組成,他們像搬到司徒的人。而另一股則是司徒的老人們,他們想要守住家業。其實,這兩股勢力相鬥已經有些年了。隻不過,雙方實力相當,誰也勝不了誰,這才一直平衡到現在。
然而,無論如何都是得犧牲司徒大成和秦歸這兩個小娃了。於是,在選拔童子的儀式上,讓這兩人來了個比試。這小哥倆一聽到自己要和對付比試,不禁就愣了神。要知道這兩人自從認識以來,就連小打小鬧都沒有發生過一次。而現在卻要進行更殘酷的比試,這叫他倆怎麼下得了手。
但是,事情總歸由大人操控。作為孩子的他們根本做不了主,在各方麵勢力的壓迫下。這小哥倆最終還是動手了。
說到動手前,就不得不提一下兩人各自的性格。秦歸性格像他的父親,穩重懂得分寸。他知道司徒大成要比自己小,需要讓著他。這也是在他上場之前,他父親和母親早就囑咐好了的。而司徒大成的性格卻是毛躁了一點,可是也是個能聽話的主。可是,他的父母卻不能像秦歸父母那樣將事情看淡。他們那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司徒大成在比賽中勝出。為此,還特意交了些本事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