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一輛黑色布加迪威龍停在k集團大廈下。
len從駕駛座下來,為後座的男人打開車門,“靳少,到了。”
靳一言從後座下車,集團門口彙聚了大堆的記者。
他們是來采訪靳一言的,靳一言就是king這件事在連城的熱度不僅未散,這幾日還有上升的跡象。
以往靠女人活的靳少陡然一變,成了新貴king總,那些雜七雜八的牆頭草,自然要趕過來求個眼緣。
“靳少,請問您這一年是怎麼做到將k集團經營的這麼強大呢?”
“靳少,您的風姿不比當年靳老爺子差,真是繼承了靳氏的血統啊!”
“靳少,我們是xx商業周刊,能不能請您抽空做個專訪呢?”
靳一言全程冷著臉,一個眼神都未施舍他們。
突然,其中一名記者擠過保安的欄杆,拿起話筒,“靳少,您現在這麼成功,會不會一腳把容雪踹出靳氏呢?”
這句話之後,空氣有一瞬的凝滯。
對啊!以前靳少沒有底氣的時候,沒少被容雪這個女人欺負,現在靳少有權有勢,總該把容雪捆吧捆吧,丟出靳氏了把?
“靳少我也想問,您打算什麼時候收拾容雪?”
“這個女人如此惡心,您應該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哈哈是啊,能否透露一下您的計劃呢?”
這幾天,除了林以柔和靳一言的真實身份,容雪和靳一樓的事都沒有告訴外界媒體。
在他們眼裏,容雪終於要變的可憐了。
靳一言目光停留在幾乎撲到他麵前的記者身上,len連忙把其拉走,“你是哪家媒體的?”
“xx傳……傳媒。”
“誰讓你這麼問的?”
“沒有人啊。”這個記者臉色極不自然。
靳一言越過記者,姿態如王者臨世,對螻蟻不屑一顧,語氣透著冰冷,“len,把這家傳媒辦了。”
辦了?
風輕雲淡兩個字,記者們立刻作鳥獸散,那名記者連忙說,“林以柔!是林以柔!她給我錢要我問的!”
男人眸光瞬間一冷,前台接待小跑過來。
“靳少,林以柔和林總在接待室等您,說是和婚約有關的事情,我不敢攔。”
靳一樓抬手打斷接待小姐的話,“以後任何人沒有預約,都不能放進來。”
“是。”
接待室。
林父坐在沙發上,享受口腔殘餘的碧螺春的氣息,“真香,連待客都用這麼好的茶葉,他果然混得不錯!”
這幾日,林氏大危機,他哪裏還喝的上這麼好的茶葉!
他睜開眼,眸中精光乍閃,一定,一定要讓林以柔攀緊了靳一言,不能放過這棵大樹!
林父忘記了,在不久以前的宴席上,他還口口聲聲說靳一言“不配”!
門外就腳步聲傳來,林父立刻放下茶杯,臉上是令人作嘔的笑意,“賢侄!”
他喊靳老爺子一聲哥哥,按照輩分,喊靳一言賢侄沒有錯。
靳一言狹長的眸子劃過反感,“林總是不是喊錯人了?”
“怎麼會!”林父諂媚的靠過去,“我喊你父親大哥,你可不就是我的賢侄嘛!”
“那都是往事,我父親的屍骨都已經涼透了。”靳一言冷哼一聲,把之前在帝豪酒店裏麵的話還給林父。
林父笑容稍頓,又恢複正常,“我那都是開玩笑的,說給容雪那個女人聽的,賢侄莫當真!”
“來k集團找我有什麼事?”靳一言懶得和林父虛與委蛇,林父在他眼裏就像小醜一般,上躥下跳。
“一言哥哥……”一直在旁邊抹眼淚的林以柔見靳一言根本沒發現自己,出聲道:“一言哥哥,我不是故意綁架一樓弟弟的,我是聽了陳紅的蠱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