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渾身上下仿佛被電擊了一樣!
這是靳一言第一次,沒有因為她提起雲瑤而暴怒!
反而這樣用力的親吻她!
這個男人,是真的瘋了嗎!
趁著容雪發愣的間隙,靳一言一舉攻破她的齒關,在裏麵糾纏攪動,品嚐屬於她的甘美。
不夠,隻是這樣遠遠不夠……
他在心底歎息一聲,舌尖動作越發粗魯,在裏麵霸占她的地盤,她逃他追,她躲他逼,強迫她與他共舞。
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不允許她逃離。
男性本能的渴求,讓他在這場拉鋸戰中占據上風,幾乎沒有什麼經驗的容雪節節敗退,最後,隻能舉起白旗,任他索取。
這個吻霸道,且繾綣。
而容雪的內心,卻越發苦澀。
良久,靳一言終於放開了她,黑眸仿佛形成漩渦,能吸進所有東西。
但不包括她。
輕輕用袖子擦拭嘴唇,容雪語調冷淡,“還沒玩夠嗎?”
這個名為‘補償’的遊戲,可以停止了。
男人眼中閃過暗芒,“你覺得我在‘玩’嗎?”
這半個月來,len全心全意調查三年前的往事,雖無法拿出證據證明容雪是無辜的,但這場‘犯罪’紕漏百出,線索同樣指向張凱。
同時,他也知道了穆雲景和容雪一直在調查的事情,就是這件車禍案。
“我希望靳少還能記起來,我是一個‘殺人凶手’。”
“你和穆雲景查到什麼地方,我就查到了什麼地方。”男人毫不掩蓋。
容雪微微一愣,旋即冷笑,“你不會因為我救了你弟一次,就選擇相信我吧?”
如果是這樣,那她還真夠可憐的。她和穆雲景調查的前提,是穆雲景知道她是無辜的,而靳一言不是。
“至少,我知道靳默插手了這件事。”
“我可以理解為,你不是相信我,隻是把懷疑降低了?”
男人沉默,在容雪看來就是默認。
她心中冰冷更甚,“的確,除非有足夠的證據,否則你不會相信我。”
看著容雪的模樣,男人心裏有些狂躁,“容雪,我們不能心平氣和的相處嗎?”
有些事情沒調查清楚前,他如何能做出決斷?雲瑤對他而言,如此重要……
現在的容雪,也同樣重要。
他至少願意不懷疑她。
“靳少,我想你真的沒有明白一件事。”容雪下床,她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現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是清明一片,“我現在,不需要你相信,有別人相信就夠了。”
別人?誰?白玉之?
本就狂躁的靳一言被這句話點著,燃成一簇簇火,語氣嘲諷,“你是指那個忙著和別人結婚的白少?”
結婚?容雪表情微微驚訝,但並非心裏失落,而是覺得奇怪,“他要結婚了?”白玉之離開前還信誓旦旦說要回連城,看樣子,要事與願違了。
她雖不喜歡白玉之,但她知道豪門難為,像白玉之那種身份,要娶的女人自然要門當戶對,隻是覺得身為朋友,會替他覺得無奈。
容雪的這股無奈被靳一言收在眼底,怒火更甚,“怎麼,沒有攀上他這顆豪門大樹,覺得很委屈?”
他知道容雪不是那種女人,可他就是忍不住吃醋,便口無遮攔。
容雪心中一痛,散漫道,“是啊,委屈,畢竟是堂堂白氏。”
靳一言臉色一沉,這個女人總能輕而易舉的牽動他的喜怒哀愁,“我不比他差!”
源自攀比的心理,他著急告訴容雪,自己不比白玉之差勁,語氣裏隱藏著一絲急切。
門外,len捂臉哀歎,靳少啊,你知不知道剛才的行為和小孩子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