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裏,容雪心中仍然有所悸動。
這個男人是她的劫,她一直都清楚。
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泥足深陷。
她遺失了自己的心,連同身體,都遺失給了他。
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給他的了。
“靳一言,我說了,股份書不在我手上,不需要……再演戲了。”
她掰開自己身前男人的手臂,漸行漸遠。
靳一言許久都沒有說話。
len聽到了最關鍵的詞,“容小姐說股份書從來都不在她手上,那麼,股份書,應該在哪裏?”
靳一言第一時間聽到的,卻是她說他不需要再演戲。
最重要的,是她身體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會吐血?
“len,三件事,第一,去查她的身體情況;第二,去查她要五百萬做什麼;第三,想盡一切辦法,派人潛入靳默別墅,保護她。”
看著自家主子落魄的身影,len又是無奈,又是無力。
前兩個都好說,但第三個,就不好辦了。
靳默是一個疑心極重的人,潛入他的別墅,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保護容小姐,何其困難?
滴滴,手機微微震動,收到一個空號的短信,內容讓len不敢相信。
len疾步走進辦公室。
“靳少,我想,已經有人貼身保護容小姐的安危了。”
將短信內容呈遞上去,靳一言詫異。
“是他?”
竟然,是那個家夥!
……
k集團外,阿森站在林肯加長旁邊,等待容雪下樓。
他的使命就是跟隨容雪,說的難聽點,就是監視。
容雪習以為常,坐進去。
阿森眼神落在她手上殘餘的血跡上,“夫人,你受傷了?”
“小事一樁。”她抽出一張濕巾,將血液擦幹淨。
見她手上沒有傷口,阿森進入主駕駛座,驅動林肯加長。
“天色尚早,夫人可想去逛街?”
“今天幾號?”
“七號。”
容雪皺眉,八號就是小夜舉行時裝發布會,她淡淡道:“去xx街,白雪工作室。”
阿森點頭,然後把車開過去。
前幾日還開著的店麵,已然關閉,門前秋風落葉,油然而生一股淒涼的感覺。
容雪撥打白夜涼的電話,卻提示無人接聽。
這是怎麼一回事。
叮咚,手機收到一封郵件,是白夜涼發來的一段視頻。
視頻裏,白夜涼站在大海邊,礁石旁,笑容溫柔。
“雪兒,發布會過程出了些問題,我決定去國外散散心,等我回來。”
浪潮聲傳來,還有海鷗的鳴叫。
見狀,容雪才鬆了口氣,“回去吧。”
阿森嗯了一聲,然後驅車離開。
靳家別墅,主臥。
安妮將門反鎖,靠在窗前。
“您為什麼同意容雪回到靳一言身邊?這不是讓他們發展感情嗎?”
“……”
“不是質疑您,我隻是覺得,萬一容雪和靳一言又——”
“……”
“我知道了,另外,我拜托您尋找的肝源,有下落了嗎?”
“……”
“是,我明白,我會服從您的指示。”
切了電話,安妮才覺得身體不舒服,她靠在枕頭上,嗅著那個男人的氣息。
他們雖然已經完婚,可靳一言從沒碰過她,不管她怎麼**。
她能察覺到自己越來越弱的身體。
如果真的死了,她也一定要拉上容雪墊背!
夜幕降臨。
容雪回到小閣樓,用過晚餐,洗漱一番後,躺在**。
窗外,風聲擦著崖壁而過的聲音很尖銳,像是冤死的鬼魂在徹夜鳴叫。
“嗬——嗬——”
詭異的聲音伴著風聲,讓容雪頭皮發麻,縮進被窩。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