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前麵的漁船停下來!”帶著墨鏡的男人道:“把船上的人叫上來。然後把他的魚也給帶過來!鯊魚!”
“是!”一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手下回道。
艾特正悠閑的躺在穿上,任憑穿隨風飄蕩。一艘小型遊艇開到了他的身邊,他抬起頭眯著眼道:“你哪位啊?”
“我們的副理事長讓你走一趟。”墨鏡男子回道。
“副理事長?什麼名字,聽都沒聽說過,我來度個假哪來這麼多事啊?”艾特擺了擺手道:“不去不去,要想見我讓你們那什麼副理事長親自來見我。”
墨鏡男子道:“我們副理事長是鄭經。”
艾特目光一動,鄭經,正是當時那個漁民告訴自己的名字。
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管你理事長正不正經,被打擾我休假OK?這麼大一個船跟我一個小漁船過不去幹什麼?”
墨鏡男子有些無奈,雖然被下了命令將艾特帶回去,但是覆海幫的下層全都被下了命令,動誰都不能動漁民,所以此刻他也拿艾特沒轍。
協商不下來,墨鏡男子隻好返回,他知道就算跟副理事長說了實話,理事長也不會怪他的,畢竟再怎麼強勢也不能壞了鄭爺的規矩。
覆海幫是地下勢力沒錯,但也是那種效忠國家,一心為人民的幫派。
艾特昨天在讓龍淵查完資料之後就了解到,覆海幫在漁民中好評非常之高,曾經有件事,說的是,覆海幫聽說了有個國家因為侵犯了華夏的漁民,最後遭到了非法囚禁,一整隻艦隊都別關押了起來,放置雲城軟禁,不管是誰,哪怕是國家元首都不讓見。
於是那一次,奧黑馬便說:世界第一海軍,從來都不是米國的海軍,而是隸屬於華夏的覆海幫艦隊。
鄭爺威名傳遍整個大海,隻要有人膽敢挑釁華夏,立刻就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從事海運便再也無法發展。
艾特表麵上悠閑的繼續躺著,實際上,神識已經籠罩了出去,觀察著遊輪上的情況。
他發現,偌大的遊輪,竟然沒有一個乘客,裏麵反而擺滿了無數的軍火武器,這艘表麵上看起來是遊輪的大船,實際上竟然是一個戰艦,還是實力不俗的那種。
鄭經在聽到黑衣人的回報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堂堂覆海幫的副理事長竟然就這麼坐著遊艇出來了。
來到艾特的麵前後,鄭經踏上了船,衝黑衣人道:“你先回去吧,在船上等著我。”
艾特將目光轉向鄭經,麵色疑惑道:“你就是鄭經?找我有什麼事?”
鄭經在狹小的船上坐了下來,麵帶微笑道:“你知不知道這片海是誰的地盤?”
“覆海幫的啊,怎麼了。你是覆海幫的理事會長?”艾特疑惑的看著鄭經明知故問。
鄭經點頭,表示艾特說的沒錯。
艾特坐起身,翹著二郎腿:“有失遠迎啊。”臉上卻沒有一絲有失遠迎的意思。
鄭經擺手道:“無妨無妨。”
“不過,找我有什麼事嗎?難道說覆海幫連度假都不讓?”艾特問道。
鄭經正經道:“並不是。覆海幫對此沒有強行的要求,而且還能過保證你的安全。但是讓我在意的是,為什麼你就坐著這麼一個小小的漁船就來度假了?”
“我沒錢,隻能租得起這個漁船不行嗎?”艾特淡淡的回應道。
鄭經點頭道:“當然可以,但是這鯊魚又是怎麼回事?雖然對度假沒有要求,但是對捕獵我們的要求可是很嚴的啊。”說到這,他的目光變得森然起來,如果艾特現在回應的話是“那又怎樣?”估計他就要直接動手了。
“你說這個鯊魚啊?”艾特道:“剛才我去遊泳,手被東西劃破,流了很多血,然後就被鯊魚給追殺了。”艾特伸出手,將布帶給解開,露出自己的手臂,證明自己確實是被逼無奈才殺鯊魚的。
鄭經反問道:“但是我又怎麼能過證明不是你自己為了誘導鯊魚過來才割破手臂的呢?”
臥槽,這都能猜到?
艾特叫冤道:“你看我手無寸鐵的,怎麼來捕鯊魚?就算是捕鯊魚我也沒有必要用自己的血吧,直接用別的動物的血不是更好?”他特地將手無寸鐵幾個字咬的很重,目的就是為了讓鄭經能夠注意到。
鄭經果然注意到艾特的措辭,疑惑道:“你說,你手無寸鐵?”
艾特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鄭經環顧了一下,果然發現小船上沒有任何武器的痕跡,隻有一個漁網正拖著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