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個雞腿。”我揪下一隻雞腿放到她碗裏說道。
這丫頭楞楞的看著,沒有開動。
我心中郝然,揪下另一隻雞腿,狼吞虎咽起來。
“恩,真香啊,你不吃,我可都要吃光咯!”我說著,做勢欲把她碗裏的那隻雞腿搶過來。
“撲哧!”一聲,這丫頭嬌笑出來,嬌媚的白了我一眼,拿起麵前的雞腿大啃了起來。
“很香是不是!”我笑咪咪的看著她。
她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狼吞虎咽。
我微微一笑,灌了口酒,夾了個小籠包放到她碗裏。
“來吃這個!”
“這是什麼?”這丫頭拿起麵前的小籠包疑惑的看著我。
“你吃了就知道了!”我笑而不答。
這丫頭疑惑的看著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又一想,這本來就是拿來吃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問題呢,便道。
“好,吃就吃!”說完,一口就吞了下去。
“是不是很——香。”我笑咪咪的看著她說道。
“恩,是很不錯,不過吃得太快了,沒嚐出什麼味道。”丫頭說著,又拿起一個小籠包,慢咽細嚼起來。
看著林若丫頭吃著小籠包,我強忍住心中笑意,真沒想到我還是這麼騷包的一個男人。
平複下有些忍俊不禁的心情,若有若無的朝身後瞟了一眼。那是一個精悍犀利的年輕人,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穿著一身華麗的白色絲綢長衫,挽了個發糌,頗顯古風,麵前一瓶酒,兩個下酒小菜,自飲自啄,到也顯得安逸。
我這一望,他也對我微微一笑,便把窺視的目光收了回去。對於這種事情我本身並沒有什麼反感。再說這裏是飯館酒店,不是自家,咱當然也應該入鄉隨俗,按照規矩來不是。若你找他理論,這小子肯定會說,這又不是你家開的飯館,你想要清淨,去包間呀,犯不著在這大堂裏參合。隻是這家夥盯得也實在太久了,讓人心生煩悶。就像你在如廁的時候,一個老男人盯著你那裏一樣,忒不舒服。
眼看著這個小籠包又被丫頭消滅,就要再拿一個。
我趕緊阻止她,說道:“哎,別在吃這個了。”
“為什麼?這個很好吃啊!”丫頭反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吃這小包子,有個規矩,一次正好吃兩個,吃少了或者吃多了,都是不美滴,不吉利滴。”我笑咪咪的說道,若有若無的朝她胸口瞥了一眼。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被美食給衝昏了腦袋,平時神經極為敏感的丫頭變得大條起來。
“你吃這個大包子,這比那小包更鮮,口感更好!”我笑著說道,夾了一個大大的,白白的三鮮包放在她碗裏。
似乎少了點什麼。對了,成親十幾次,對於一種包子我是特別的敏感,至於那名字我已經記不得了。不過那白白胖胖的包麵上,抹上一個小紅點……不知道這包子蘊涵著什麼意義。誰叫咱當時隻知道苦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