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10個小時前,上帝之音專門給我們的安全部門發送了一個郵件。我們並不懷疑他如何知道我們的機密郵箱的。對於預言師來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就是在這個房間,用的這台已經被他銷毀的電腦。”
用手指著屏幕上的房間,中校繼續開口道:“這是歐洲被成為‘Status Civitatis Vatiae’的小國。在拉丁語中,這個國家的名字是‘先知之地’。3個小時前,我們的人找到了這台被銷毀的電腦和這個房間。但是,哪怕是我們整個歐洲的人手全部動員起來,3個小時過去了,我們的人仍然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我們有理由相信,如果這位上帝之音不想讓別人查到他的身份,沒有人能夠找得到他。去年梟國曾經出動了他們的占星者對上帝之音進行追蹤。結果,這位占星者受到命運的反噬,當場身亡。”
回過頭來,中校看向一號首長。待一號首長輕輕點頭示意,中校才切換了屏幕。
“這是上帝之音發過來的郵件的詳細內容。因為郵件是用英語寫成的,所以,我們已經把他翻譯了過來……”
“九八年開始,潘查希拉將再起風波。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對它開出的藥方無效。然後,這個無恥的國家卻在時局即將崩潰之際。會宣布將實行潘查希拉盾與美元保持固定彙率的聯係彙率製,以穩定潘查希拉盾。時間將在新年後,最遲不會超過二月。
沒有人是傻瓜,此舉注定會遭到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及M國、西歐的一致反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定將撤回對潘查希拉的援助。潘查希拉則會陷入政治經濟大危機。
可是,這一切才剛剛開始,這是場令人發指的災難的前兆,誰能力挽狂瀾,誰能拯救那些無根的人?
潘查希拉在今年的夏天到來之前,將會瘋狂。那些土著將會把屠刀對準勤勞的、沒有抵抗能力的一群弱者。
然後,在二十世紀末的文明時代,慘劇就此發生。
無數的婦女被侮辱,無數地男子被殺害。
土著們割韭菜一樣的割去人的頭顱。可是人死不能複生。而潘查希拉的軍警隻會在一邊旁觀,或者,脫下了軍服進入混亂的人群,和他們的同胞享受屠戮弱者的快感。
沉悶、壓抑、憤怒,充斥了整個會議室。沒有人說話,但是從每個人的眼神中,大家看出了彼此的憤怒。在座的都不是常人,所以,沒有人去懷疑一個神級預言師的預言。大家都知道,預言師預言的隻是正常發展的曆史的片段。但是,正如這位上帝之音所說的,曆史可以被改寫……
就像現在,這個郵件,就會改變許多東西。
“我們不知道這位上帝之音口中的海嘯是什麼,會在何時發生。”在一號首長的示意下,中校繼續介紹:“但是在我們對上帝之音所有的預言進行研究時,我們發現了一些共性。”
畫麵切換,換成了幾行簡單的文字。但是,這幾行文字,卻是軍方情報部門全體分析員通力合作很長時間的結果。
“首先,從性別上來看,這個上帝之音應該是男性,並且,年齡應該不是太大。這是我們從他發出來的語言和內容上分析出來的。”
“其次,這位上帝之音明顯有著自己的勢力,而且,勢力肯定不弱。否則,他也不會放出豪言‘我的人,將會獨自執行我的行動。’大家都知道,哪怕是針對小小的潘查希拉,也不是一般的暗黑勢力所能對抗的。畢竟,那是一個國家。”
“最後,提醒各位,上帝之音在信裏提到‘98年的華國,我知道你們會有一大堆的麻煩。’這一句,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是指什麼,但是我們確實是需要特別注意。從這一句中,我們認為上帝之音應該是華國人。否則,哪怕是神級預言師,也不會漫無目的的耗費生命力甚至壽命來對與自己無關的國家進行預測。要知道,對於國家大事的預測,對預言師的傷害是巨大的。”
對著在座的各位恭敬地敬了一個禮,中校轉身走出了會議室。而今天的會議內容,也成為一段並不存在的記憶,被他從自己的心中忘去。這些東西,不是他的級別所應該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