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的車距離市區越來越近,而林狂則是徒步走到了奓山鎮。
避暑村和奓山鎮的距離本來就不遠,幾裏地而已,林狂的身體之中真氣源源不斷的流轉,因此百米奔跑很快的就到了奓山鎮的派出所。
這種鄉村派出所其實很少有什麼事情,因此張三奎就在派出所裏麵。
林狂走到奓山鎮派出所之前,派出所裏麵的小賈就已經看到了。
“所長,好像是林狂來了?”
張三奎正在吃著麵條,聽到之後頓時眉頭一皺。
“小賈,你出去,把林狂迎進來。”
小賈點點頭,放下筷子走了出去,滿臉堆笑。
“這不是林狂先生麼?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小賈跟隨張三奎多年,察言觀色早就已經有了三分火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早就已經練就了三分。
“三奎所長在不在?我要見見他。”林狂現在心急如焚,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哦哦哦,你有什麼事,我進去和三奎所長說說?”小賈並沒有直接說張三奎在。
“他在不在?”林狂卻是語氣冰冷的看著小賈,麵色也變得冰冷起來。
“在在在!”小賈被林狂冰冷的語氣給嚇到了,一想到閩山那個少林寺練了十年武學的僧人,都被林狂給擒拿,頓時就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我要進去找他!”林狂也不用小賈領路,直接就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林狂一伸手推開了門,就走了進去。
“哎呦,這不是林狂老弟麼?找我有什麼事情,嗬嗬。”
張三奎看到外麵林狂那張冰冷的麵孔之後,大腦就迅速的運轉了起來,隨後嗬嗬一笑。
“三奎所長,我隻有一件事,你能不能派個人開車送我去垣都市?我有事情,本來要自己開車去的,但是路上車輪胎被圖釘給紮破了,所以沒有辦法,隻好來找你想辦法。”林狂剛一上來就開門見山,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林狂老弟到底有什麼事情,非要去垣都市不可?要是用我自己的車送你去倒是好說,可是要是用警車送你,那是公事私用,不太好辦啊。”張三奎雖然對林狂說話很好,但是辦起事來卻是推三阻四的。
林狂二話不多說,直接就從懷裏拿出了五千塊錢,啪的拍在了桌子上。
“這是五千,算是我送給三奎所長喝酒用的錢,怎麼樣?去趟垣都市可用不了這麼多錢。”
看到林狂一下子拿出了這麼多錢,張三奎和小賈心中頓時暗暗吃驚。
小賈咽了一口唾沫,喉頭一陣蠕動。
而張三奎即便隱忍,這個時候也終於不由得眼睛微微一亮。
五千塊錢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要知道,就算是小賈這個輔警,一個月也就是兩千塊錢,張三奎一個月也就是這個數目。
一個月的工資,就光是送林狂去一趟垣都。
這種差事,就是打著燈籠找那也找不著啊。
張三奎咽了口唾沫,想要客氣客氣。
“兄弟,這不是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