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濟北市向著垣都市之間的一條公路之上,有一輛大貨車正搖搖晃晃的朝著垣都市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上麵裝載的東西很重,是一些機器還有流水生產線,很貴重。
所謂貴重,也就是不但很值錢,而且噸位很重。
像是這些機器,幾個人一起都不一定能夠抬得起來,幾乎必須要借助器械的力量才能夠將這些笨重的大家夥給抬到上麵去。
而在這輛晃晃悠悠,看起來很是笨重的大貨車的後麵,則是跟著兩輛黑色的轎車,裏麵坐著的幾個人則是之前被林狂派遣過來的張亂等等幾個人。
“亂哥,狂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會有人對這些東西上心麼,他們又不會使用這些機器。”旁邊一個小弟奇怪的問道。
張亂則是輕哼了一聲,隨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罵了一句。
“你小子知道什麼?這些東西雖然都是專業的生產機械,可是很值錢的,就是到了任何人的手裏那也是資本。”張亂在林狂麵前那可以說的上是不折不扣的小弟,但是在這群小弟的麵前,他可就是威風八麵的大哥了。
“哦…”被打了腦袋的小弟則是極為委屈的說道。
而一輛大貨車不緊不慢的向前行駛著,像是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後麵則是跟著兩輛黑色轎車,就像是這個人的兩個保鏢一樣。
“亂哥,前麵好像有點兒不對勁的地方。”那個被拍了腦袋,叫做張毅的小弟說道,他是張亂的遠方表弟。
“怎麼回事?下去看看。”張亂將戴著的墨鏡摘了下來,啐的一聲吐出了口中叼著的牙簽,一把拉住車門,走了下去。
“這個事兒到底怎麼解決?”
“你把我給撞了,你說應該怎麼解決!賠錢就是了!”
“這事兒那也不能全部都怪我,你又不是看不出來!”
“你別太過分了!”
隻見得在道路的中央,兩輛車明顯的碰撞擠壓在一起了,其中一輛是酒紅色的比亞迪,另一輛則是銀白色的雪弗蘭。
比亞迪的車頭撞到了雪弗蘭的保險杠,出現了微微的凹陷。
而兩個車主都是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兩個人站在道路中央,大聲的正爭吵著,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張亂看到了這個事情之後,哪裏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眉頭一皺:“唧唧歪歪跟個娘們似的,真是煩死了。”
他隨手指了指張毅:“趕緊去把這個事情去給我解決了,十分鍾之內。”
張毅點了點頭,嘻嘻哈哈的笑道:“您瞧好吧。”
說罷張毅則是整了整衣襟,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去,哼了一聲。
“哎,我說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呢?知不知道你們已經嚴重妨礙交通了?不就是這點兒破事兒麼,犯得著在這個地方這麼久麼?”
張毅很是牛氣的上前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鬆,他把我的車給撞了,我不讓他賠錢怎麼辦?”雪弗蘭的車主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