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搜!快”
某區關押sss級囚犯的地下監獄亂成了一片,一個個全副武裝拿著槍小心警惕的四處尋找著什麼……
三十分鍾前,地下監獄一片祥和,一位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包臀裙、六寸黑色高跟鞋的女人,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獨自一個人越過防彈玻璃門,走進電梯。
徐若輕輕的撥了撥左側微微飄起的波浪卷發,掃視了眼電梯從負一到負十八層的按鈕,狐媚的眼睛久久沒離開最後一個按鈕,看著亮著血紅色的負十八層按鈕,徐若嘴角露出一摸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那笑容隨即消散。
穿過層層的防護,周圍的人越來越稀少,直到快要走到最後一堵巨大又厚重的鐵門前,徐若才停住腳步。
那堵鐵門比銀行金庫的鐵門要厚、大那麼幾倍,光是那大小看著就讓人寒顫。
鐵門邊守著兩個古銅色皮膚穿著迷彩服帶著黑墨鏡的巨型壯漢,兩個壯漢拿著槍一動不動,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誤以為是兩尊銅像。
兩個壯漢看見徐若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像是在操作什麼,因為身體龐大,他在幹什麼根本看不見,被擋的嚴嚴實實的。
隨著劇烈的振動聲,鐵門吱的一聲動了起來,那巨大厚重的鐵門慢慢的打開一個人正常進入的空間,便停止了。
徐若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鐵門緊跟著合上了。
鐵門裏沒走幾步又是一個鐵門,但是比外麵那個要稍微小一點,徐若走到門邊,門上慢慢的開了個足夠巴掌放下去的方孔,孔裏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徐若把手放了進去,方孔裏閃過幾秒鍾的紅色亮光。
隨後門嘎吱一聲慢慢的打開了,裏麵異常的幹淨,比外麵還幹淨明亮,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的一樣。
一名男子雙手雙腳被鐵栓固定在一個鐵椅上,他的每個手麵腳麵插著五根鋼釘,那鋼釘深深的穿過骨頭牢牢的釘在鐵椅的扶手上。
他臉色蒼白靜靜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坐在那,整個人就像是死掉了一樣,更像是一個吸血鬼。
徐若慢慢的走進他,伸出修長細嫩的手指摸了摸他蒼白的臉,帶著挑釁的語氣說道:“怎麼?幾天不見變成了這樣?”
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坐在那,任憑徐若怎麼捏他的臉都不動聲色,就像是被凍上了一樣。
徐若定定看著,眼裏閃過一絲悲傷,已經五年了,每次過來看他,他都閉著眼睛,什麼話也不說,也不吃,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
“再不吃就要餓死了~到時候就再也看不看你的小韻了,哎呦!對了~你的小韻~已經和別人結婚了~”
徐若邊說邊走到不遠處的實驗桌邊,故意加重了結婚這兩個字,好讓他聽清楚,她順手拿起了桌上裝的滿滿的血漿袋嫵媚的走到他身邊,並沒有遞給他,而是蹲下身靜靜的看著他那透著鐵釘往外滲血珠的手,血珠順著扶手緩緩的流到雪白的地板上,血跡並沒有幹掉,還是那麼水潤的留在地板上。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眸中充滿著悲傷和疑惑,徐若慢慢的抬起頭與他的目光對試著,挑釁的看著他。
“其實她早就結婚了,孩子現在應該四五歲了,我也是幾個月前才知道,我不想讓我的達令為了她變成這樣~~所以……”
徐若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知道她想說什麼他都明白。
他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摸弧度,眼眸透露著冰冷黑暗,看著讓人寒顫。
而徐若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不知道她想的什麼,是還想在他全身釘滿釘子,又或者是灌他喝下自己同類的血……誰也想不到這女人腦子裏裝了多少陰險的計謀,不然又怎麼能爬到獄長這個職位呢。
徐若站起身把血漿袋丟在地上,抱著他的脖子斜坐在他的腿上,輕輕的吻了下他冰冷的臉頰。
門慢慢的打開了,壯漢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衝著剛跨出門一隻腳的徐若點了一下頭。
徐若滿身血跡的走了出來,表情陰險狡詐,兩個壯漢表現的非常淡定,像是習以為常了一樣。
壯漢待徐若走後,打開旁邊的門,隔著厚重的玻璃看了眼仍舊坐在那一動不動滿身是血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