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香姑娘,那些人在背後支持著三仙子,到底有什麼好處?聽你這麼一說,似乎不是單純的為了錢財吧?”蕭煜之好奇的問道。
“這好處多著呢,錢財是一方麵,還有就是方便收集情報以及結識拉攏一些重要人士,反正就看你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了。”雁香毫不保留的說道。
聽到這裏,蕭煜之倒有些明白了,沒想到他一時的意外之舉,居然闖進了這麼一個複雜圈子。現在事情已經做到一半,是現在就收手,還是繼續一路走到底呢?想了半響,決定還是一路走到底,他‘前世今生’的名頭,如果為了這未知的一點危險就退縮,那未免太丟人了。
雁香也是察顏觀色中的高手,眼看蕭煜之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明白他心中是怎麼想的了,便問道:“蕭公子,你現在還決定繼續往下走嗎?”
“當然,雖說蕭某並沒什麼權力在手,但誰想要動我,他也得拈量拈量自己是不是夠資格。”蕭煜之傲然說道。
雁香聞言嫣然一笑道:“確實如此,蕭公子你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什麼人想要動你確實要拈量拈量是否夠資格。”
蕭煜之訕訕一笑道:“這也得感謝雁香姑娘的提醒,否則我到時稀裏胡塗的都不知道誰跟我作對呢。”
“你要謝就謝我華師妹吧,我也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才提醒你的,否則人家才不會大半夜的跑到你府上跟你說這些呢!”雁香眨了眨眼睛笑道。
“嗬嗬,都要感謝,聽到雁香姑娘這番話,蕭某心裏就有底了。”蕭煜之笑眯眯的說道。
雁香也不再說什麼推辭的話,現在已經把情況告訴了蕭煜之,她也沒什麼事情了,便喝著茶調笑了蕭煜之幾句,然後便提出了告辭。
蕭煜之自然是挽留了幾句,問問雁香姑娘是在什麼地方落腳,說說以後如果有需要,盡管來找他之類的話。待把雁香送走之後,蕭煜之才往自家後院走去,剛才已經說了要跟自家老婆彙報的,他自然不能食言了。
……
啟德二十五年六月二十七日。
這一天,秦淮河正在進行著洞蕭冠軍比賽,蕭煜之沒有到現場觀看。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還未出門,晨夢公主便帶著她那小正太弟弟來訪,蕭煜之隻得留下來接待這身份尊崇的姐弟倆。
晨夢公主的來意很簡單,是奔著《梁祝》而來的,憑她的身份,想要知道《梁祝》為誰所創自是不難。這位公主的感情是很豐富的,否則當初阿朱身死的時候她也不會哭得要死要活的了,如今聽到“梁山伯與祝英台”這種淒婉感人的愛情故事,自然又是感動得不行。她一感動不要緊,蕭煜之可就要受罪了,想想一個人在你耳邊一直問梁山伯與祝英台的事情,從生活起居問到兩人相識時是什麼天氣,事無巨細,就差把梁山伯與祝英台那天上了多少次茅廁說出來了。
折磨,要命的折磨。
“蕭公子,那天的祝英台穿的衣服是什麼顏色的?”晨夢公主兩眼紅紅的問道。
霎時蕭煜之臉都綠了,思忖著這公主殿下不是故意的吧?殺人不過頭點地,不帶這樣折磨的。得趕快換個話題,否則自己非被搞成神經病不可,想到這裏,蕭煜之微笑著說道:“公主殿下,先不忙說祝英台的衣服顏色,那首《梁祝》公主殿下您聽過了嗎?”
“哎呀,本宮倒是胡塗了。”晨夢公主如夢初醒,然後說道:“本宮今天過來就是想聽蕭公子你彈奏一曲《梁祝》的,你不說本宮差點都忘記了,都怪‘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太感人了,害得本宮說著說著都忘記今天是來聽曲子的。”
“呃……”蕭煜之搔了搔頭,訕笑道:“公主殿下,這首曲子由我來彈不太合適,如果公主殿下想聽的話,不如把那綺玉姑娘請來彈奏可好?”
“就是昨天在秦淮河上彈奏《梁祝》的那個綺玉姑娘?”晨夢公主顯然也聽過這個名字。
“正是她,這首詞曲雖然是由我創造的,但我從未練習過,而綺玉姑娘已經練習好幾天了,所以她彈奏會比我強得多。”蕭煜之笑道。
“那好吧,本宮就在這裏等她,你快讓人把她叫來。”晨夢公主點頭說道。
蕭煜之見狀暗鬆了口氣,當即去吩咐人把汀香畫舫的綺玉姑娘請來,然後又坐回來陪晨夢公主喝茶等待。想起昨天晚上雁香姑娘的提醒,再看到慢慢品茶的晨夢公主,蕭煜之眼中忽地一亮,笑眯眯的說道:“公主殿下,說起這個綺玉姑娘,我還是她的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