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隻是,這次的挑戰是來自一位五年級的學長,要是你不接受,他就可以向院方申請醫毒大鬥,也就是說醫學係和毒係之間會因為你不接受這份挑戰書而開展一次學院內部的比鬥。”
“如果注定要鬥,和我接受不接受有什麼關係麼?”
“話不是這麼說,我們這些低年級的學生當然想多看看這樣的比鬥開開眼界,可是你作為直接關係人,可是要上場比賽的。”
“。。。”魏晨聞言低頭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那要是我接受了,以後還是會有人繼續來挑戰的不是麼?”
“雖說是這樣,可是你覺得你能應對五年級的學長麼,據我所知,他們中的某些人已經開始接觸神經類的毒藥了。”沈玉的眼神中滿是凝重。
“沒事,管他呢,反正南丁本身就是醫學院,中了什麼毒還怕解不了麼?”魏晨一臉的不置可否。
“那可是神經類毒藥。。。”沈玉聽了魏晨的話不經提高幾絲音量。
“我知道,中了之後會有永久性損傷,你別操心了,我到時候到老頭那裏去訓練幾天就可以了。”
“恩?你是說副院長,對了,我怎麼忘了這茬。”沈玉一拍額頭,一顆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那就不管你了,反正你老哥現在是學院裏麵出了名的淡定帝。”
“恩。。。”魏晨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再次把目光對準了書本。隻是此時他的心情卻並不平靜,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沒有控製好自己的知名度。不過這也不能說全部都是自己的原因,毒醫之爭在南丁曆來都是一個不小的問題,而且這樣也好,不僅可以變強,也可以長長見識。
不過照這樣下去,自己隻會越來越出名,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黑桃A早就開始對自己耳提麵命了,隻是自己卻總是和他持相反的意見,魏晨固執地認為,會被風催的秀木一定是不夠強,隻要自己足夠強大,頂得住壓力,那麼那些所謂的風隻會幫助自己成長,而不是打壓自己。
“咳咳,考核現在開始,上次是誰第一個拿的手術刀,現在到講台上來。”年歡的聲音突然在教室裏麵響起,打斷了魏晨的思緒。他合上書本,站起身朝講台走去。
待魏晨在年歡身旁站定,年歡用他奇特的動作推了推鏡框:“現在我來說一下考核標準,你們需要用手術刀解剖一隻完整的白鼠,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
說完,他看了看魏晨,留意到魏晨手上書本的題目,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奇特的亮光:“來,所有人依次排隊,然後跟我去實驗室。”
全班的男生依次在魏晨身後按照當初拿刀的順序排好了隊,在年歡的帶領下朝實驗室走去,幾乎所有的心裏都有一種莫名的激動,一年級是沒有資格進入實驗室的,所以這是在場的所有學生第一次進入實驗室,南丁的實驗室可是號稱全球第一的,等等不知道將會看到什麼奇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