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想我已經猜到你們來找我的目的了。”大衛朝著魏晨神秘地笑了笑,然後便彎下了腰,從吧台下麵取出了一個白色的陶瓷酒瓶,看上麵的標識,正是魏晨剛才點的茅台。
“他什麼時候來過?”魏晨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大衛手中的那瓶茅台,目光中有著一絲欣喜。
“大概一個禮拜前吧,我這裏雖說什麼酒都有,不過,像他那樣,一次就把我儲藏室裏麵的茅台都喝完的人,卻十分少見,可以說我開酒吧以來,就沒見過像他這麼能喝酒的人。”大衛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當中,感歎地說道。
“有沒有受傷,去了什麼方向?”魏晨接過大衛手中的茅台,自顧自地倒上了一杯,仰起脖子就把一整杯56度的茅台給喝了下去。
“身體健全,沒有受任何的傷,往北去了。”大衛看魏晨喝酒的架勢,很自覺地從酒櫃裏麵又摸了一瓶茅台出來,放在了魏晨的麵前。
“格陵蘭島的北麵都是冰川,你知道他去那裏是做什麼的麼?”眼見魏晨皺著眉頭不說話,一旁的姚瑤當即積極地湊上前開口問道,有了葉哲的消息就好,這樣,魏晨也就不需要再去柏林城了。
“他去尋找獸神了。”大衛拿起麵前的一個杯子精心地擦拭了起來。
“獸神?那是什麼?”姚瑤聞言好奇地問道。
“獸神。。。很久以前就一直存在於我們的傳說當中,不過卻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但是我看那位旅行者說話的口氣,倒是十分確定獸神的存在一般,他喝完酒之後,隻是在我這裏做了一些補給,就自行離開了。”大衛擦拭完玻璃杯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麵前的石質桌麵上。
“真的有獸神?魏晨。。。”姚瑤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如果說目前有什麼神是她所知道並且親眼見過的話,那就隻有站在自己身邊的魏晨了,不過,魏晨的死神卻是大家因為敬畏封的,和獸神這種自古以來就存在的傳說,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謝謝你的茅台,還有消息。”既然已經確定了葉哲來過這裏,並且基本安全,魏晨的一顆心就有些放了下來,他一把抓起吧台上的另外一瓶沒有開封的茅台,朝著大衛點了點頭之後,便朝著酒吧外走去。
“十分感謝您提供的情報,這是酒錢。”姚瑤把一張銀色的定值卡放在了吧台上,對著大衛微笑示意了一下之後,便朝著魏晨追了過去。
“等等!”就在魏晨和姚瑤即將要走出酒吧的時候,之前一直坐在酒吧靠裏側的一個人卻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
“有事麼?”魏晨放下了已經掀起了一角的簾布,緩緩地轉過了身來。
“如果你們要去北側的話,我想我可以幫你們一把。”這是一個披著全身鬥篷的男人,他露在外麵的一雙手,皮膚光滑白皙,沒有任何老繭,十根手指又十分纖長,這種手指在現在這個時代隻有兩種人才會擁有,一種是鋼琴家,一種則是醫生。
“願聞其詳!”魏晨把手中的茅台遞給了一旁的姚瑤,雙手抱胸看向了這個男人。
“嗬嗬,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需要先敘個舊,你好啊,魏晨學弟,好久不見。”男人隱藏在鬥篷下的嘴角似乎上揚了一下,接著便看到他掀開了鬥篷的頭套,露出了自己年輕帥氣的臉。
“華英!!”姚瑤第一時間就把這個人給認了出來,身為毒係學員的她,豈會不認識當年醫係學員的學生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