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方麵的事情還是比較相信的,尤其是上次麵試的時候,您告訴我您等待了兩世才等待到我。其實我也想告訴您,我前世見過你。”
我不敢說得太明白,這麼巧合又浪漫的事情,也許模糊不清才是最好的形態。
martin深吸一口氣,右手撫額,很是憂慮地歎氣,“夏雪宜小姐,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從你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瘋狂的因子,或許,某一天你也會像我幼年見到的那位吉普賽女郎一樣,在舞蹈裏逐漸消失於無形,穿越到另外一個適合你宿命的世界。”
我聽完,愕然,穿越?我會穿越?
不是吧,我已經重生了,難道還要穿越,小說裏的情節不至於全部被我遇上吧。
“啊哈,也許吧,所以我現在不太想接觸舞蹈,而是打算走別的出路。”
我含糊其辭。
他竟真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支持我的決議一樣。
“祝你好運!”
我聳肩,“謝謝。”
我們聊了很久,他送我回彌敦街區別墅門口,站在別墅門前時,他竟徹底地震驚說不出話來,“你!”
我訝然,“怎麼了?”
他為什麼對我住這裏很驚訝,他對這裏很熟嗎?
還是覺得我住不上這麼高大上的別墅?
martin先生扶了扶金絲邊眼鏡,伸手掏出懷裏的手絹抹了抹額頭,“沒什麼,祝你做個好夢。”
“你也是。”
我微微一笑,轉身進了園子。
這天晚上,我不光遊泳三小時,還舉啞鈴練無氧運動練習了半個小時,整個人都癱軟在瑜伽墊上,氣喘籲籲,汗流浹背。
有的人天生就不適合太強的體能運動,尤其是骨架細軟的人,很不幸,我由於先天和後天的因素,剛好符合這個標準。
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我覺得肚子上麵的肉緊實了點,渾身上下的肉都緊了一些。
可是遠遠不是我要的效果,因為我感覺我是每天去舞蹈學院,把以前的基本功撿起來才身體出現變化的。
而且因為天天吃蔬菜沙拉,過度節食,我的大姨媽遲遲不來,月經紊亂了。
周末,我答應了夏雪逸,要去看心理谘詢師。
拿著那張地址,我叫車去了那個心理谘詢室。
谘詢室似乎是新開的,夏雪逸給我的地址上麵甚至沒有寫清楚谘詢室的名字。
不過主治醫師的名字我倒是知道,“kris。“
kris是個英國人,擁有美麗的金發和碧色的眼珠,生得十分英俊,像童話故事裏的小王子。
隻是畢竟三十多歲了,眉宇間依舊還是存留有歲月的痕跡。
他見我就知道我是夏雪逸推薦來的病人,也許,夏雪逸已經將我的資料完全發給他了。
他問了我幾個問題,“告訴我你害怕的全部事物。”
我心一緊,手心開始冒冷汗,攥住了衣角,“醫院,醫生,護士,白大褂,注射器,藥瓶。”
“還有嗎?”
他問。
我搖了搖頭,又點頭,“還有鏡子!”
四麵都是鏡子的練習室,比鬼屋還可怕。
他低頭記錄。
我又忽然想起什麼來,“還有指甲刮地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