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良久,我還是給宋程打了電話,接電話的變成宋程了,“喂,小丫頭,有事啊?”
我問,“夏雪逸呢?”
那邊傳來一聲嗤笑,“夏雪逸,你未過門的老婆想你了。”
噗!
這個小賤表亂講什麼,上次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喂,你表亂講,我上次明明跟你說的很明白了。”
我聲音都有幾分不淡定了。
這時,宋程嗯了一聲,“嗯,你上次汙蔑他為了逃避婚約對付你,還有你那個小男友,是說的挺明白的。”
啊咧,好丟人啊,這也被拆穿了。
不知道夏雪逸心裏是什麼感覺。
就在這時,宋程又喊了聲,“雪逸,你跟她說吧。”
“不不不,沒事了,我先掛了。”
“不許掛!”
電話裏傳來夏雪逸的一聲暴嗬。
我嚇得腿直哆嗦,“哦哦哦,不掛了。”
“說,什麼事。”
我吞吞吐吐,“那個,你——,啥時候過來?”
“過來?”
他沒明白,我隻好強調,“你啥時候過來看我。”
我貌似是記得他說過他寒暑假要來監視我的,這都六月份了。
他有很大的風險要過來。
“哦。”他淡淡哦了一聲,聲線變得柔和多了,“我現在封閉訓練,脫不開身,等我結束就來看你,大概還有二十天,你乖乖的,別胡來。”
“啊,二十天這麼長,那好吧。”
我沮喪地歎氣,掛上電話的瞬間高興得嗨起來!
“歐耶!”
太好了,夏雪逸來不了,現在就隻需要搞定kris的耳目就行了。
C國時間六月六號這天,我跟漢斯一齊穿著道袍拿著桃木劍出現在瑪麗塔麵前,她驚恐莫名地睜大眼看著我們,我純良無害地一笑,漢斯亦是莞爾,我湊到漢斯耳邊,耳語一番。
他微微點頭,用法語對瑪麗塔說了一番話,瑪麗塔半信半疑地盯著我們,然後我給她展示了一本【道德經】,漢斯在旁邊翻譯。
一個小時後,瑪麗塔被影碟機裏麵那些神仙鬼怪道學弄得七葷八素的,而我當著她的麵進入了地窖裏,在蒲團上打坐。
漢斯守在地窖的入口,也是一副假寐的修道模樣,瑪麗塔做好晚餐,由他端進來給我。
雖然心底有些古怪和不滿,但是因為保姆的本分,和之前見到的道家人生活習慣,似乎也沒有太深究。
於是,夜晚,當我正式踏上回c國京城的飛機時,我的內心雀躍萬分!
之前我迫不得已找了martin先生,希望他能幫助我跟學院求情,通融我的考試時間,他竟然欣然同意,並且叫我順應著我的心靈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出於鼓勵,他給我訂了一張回c國和來法國的飛機票。
這意味著我的身份證不會出現在機場的檢錄上,隻要在c國不被人發現,即便是夏雪逸過後發覺了去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至於瑪麗塔!
她大概到現在還以為我跟漢斯在修煉道學心法,需要閉關三天三夜參悟真理吧!
當時她原本是反對的,可是漢斯一句話,叫她徹底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