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程讚同地點頭:“贏多了又怕女孩子哭鼻子。”
哎喲,真的把自己想得這麼高大上,還怕贏多了女孩子哭鼻子,麻將這東西又不是什麼體力活,男人的優勢在哪裏?
笑人!
軍校出來的男人身上總是脫不了那股子大男子主義的調調。
我懶得理他們,跟柳尋落說:“你真的要打麻將啊?”
沒等柳尋落回答我,夏雪逸搶先說道:“難得稀客,不切磋一次也說不過去,現在正是暑假,天氣熱,北大校園裏的活動也少了很多,回學校沒什麼意思,不如就留下來,我們三個人好好玩玩。”
“你嘴巴安彈簧啦?”我終於受不了,怒斥夏雪逸,他滿麵冰霜地看了我一眼,又去盯著柳尋落,恨不得把那張如詩如畫的臉盯出兩個大窟窿出來。
“好,盛情難卻。”柳尋落端起牛奶微微抿了一口,眼神婉轉流淌,明顯是在揣度盤算。
宋程看了看形式,沒說話,徑自往露天陽台那裏滑動,沒到檔口,忽然訝異:“咦,麻將桌呢?”
夏雪逸說:“我給挪了,我們今天玩點特別的,在露天陽台不方便。”
哼,現在願意挪桌子了?
我冷哼著往露天陽台那裏走,一邊走,一邊斜睨著宋程:“唉,終於可以練瑜伽了,我都長胖了。”
宋程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不是胖了,你是壯了。”
媽蛋,放屁!
我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
他們三個進了書房,然後隻聽見麻將聲響,也沒什麼特別的,我練了一小時瑜伽,又練了一小時舞蹈,還是沒有動靜。
他們到底在幹嗎啊?
我忍不住好奇,躡手躡腳地跑到書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二萬。”
“杠!”
“請!”
“三條!”
“再杠!”
“請!”
“五萬。”
“刊心五,糊了,不好意思,請!”
請什麼?來錢?
想騙錢?夏雪逸出手那麼闊綽不會就是在學校偷偷賭博贏的吧?
我不禁好奇了。
過了半晌,我終於忍不住敲了敲門,“篤篤——”
“幹嘛?”宋程率先發話了。
嘖,我心裏煩,卻還是耐著性子:“你們口渴嗎?要不要我給你們送西瓜?”
宋程冷冷拒絕:“書房有飲水機,不想吃西瓜。”
“那你們餓嗎?”
我還是不死心,宋程這丫的,嘴巴卻不是我所能抵抗的:“我們在吸收精神食糧,怎麼會餓呢?”
哇靠!
我氣得跳腳,隻好跑回樓上自己的房間整理衣物。
結果不回去還好,一回去才發現我的私人物品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什麼漫畫冊子,日記本,摘抄,就不說衣櫃了,首飾盒子也被弄得七零八落的。
我頓時來氣了,什麼教養!什麼東西!
一怒之下,我打了電話:“喂!孟璐璐!”
“幹嘛?我在洗澡。”
孟璐璐居然還在悠閑地洗澡。
哼,她真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