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洗頭發都能洗的這麼舒服,這要是誰成了他老婆,啊不,成了他女兒,還不的幸福死。
誰不知道哪個投胎小能手會這麼幸運,以後投胎到他老婆的肚子。
我在這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這些事情,柳尋落卻已經開始細心地給我揉搓出滿腦袋的泡沫,看著鏡子裏麵像包租婆似的的我,我自己和他兩個人的目光一起對視上了,情不自禁地一起笑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的頭發早已經被他用清水給弄幹淨了。
他修長的手指揮舞著撿到在我腦袋頂上飛舞,哢擦哢擦的聲音,聽得我心裏一陣揪疼,自從上了初中之後,我就沒有再剪過頭發了。
現在真的要剪掉,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泛著酸看著大把大把的頭發掉落,我的心也是拔涼拔涼的,到目前為止,我為了進這個學校,付出的和失去的,都太多太多了。
大概剪了有一個小時,足以看出柳尋落剪得有多細致,等他放下剪刀,用吹風機給我把頭發吹幹之後,我看了看鏡子裏麵的鏡子,幾乎有些不敢置信,裏麵那個娃娃頭短發的女生真的是我麼?
沒錯就是中分的娃娃頭,幸好我長著一張臉紅的錐子臉,hold住中分,不然真是有難度。
“等你過幾年畢業了,可以蓄長道過耳朵,然後燙彎,染成栗色,很像歐美那邊的風格。”
柳尋落看著鏡子裏的我說,我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來:“這你也懂啊。”
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學霸麼?不是大才子麼?
怎麼會去研究這些發型之類的。
柳尋落果然如我所料,依舊溫雅含蓄:“略懂。”
我站起來,柳尋落忽然按住我的肩膀,輕聲說:“別動。”
我聞言站住腳,乖巧地沒有動彈,卻瞧見他從衣服裏抽出一張濕紙巾來慢慢靠近我的臉龐,緩緩地擦拭起來,“別動,你的鼻梁上麵有碎發,亂動會掉進眼睛裏。”
他慢慢湊近用濕紙巾擦拭,我閉上眼,緊張得連眼皮都在微顫。
因為他清新恬淡的呼吸噴薄到我的臉龐上,莫名的酥麻。
正當我心跳如鼓的時候,他卻忽然避開了,呼吸也隨之而去:“好了,阿雪。”
我睜開眼,看他很平靜卻帶著笑地看我,不禁耳根子紅了。
從理發店出來,天色已晚,柳尋落把我直接送回了大院兒,但是沒有進裏麵去,然後跟道別回學校了。
我好像忘記了問,柳尋落的家在哪裏,他跟夏雪逸是一屆的,馬上就是大三了,大學不是到了大四就要出去實習了,那時候我不是去北大也找不到他了。
走在路上,我胡思亂想,卻忽然發現了一個點,那就是我好像不夠了解柳尋落,除了知道他是孟璐璐的表哥,還有是北大大三的男生之外好像什麼都不清楚。
他高中是在海澱中學就讀的,那應該就是京城人士啊。
可是他這樣的風采,就像一顆鑽石,放到哪裏都會發光啊,如果她真的是一直都在京城的話,興許我初中就應該知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