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地像初生的花瓣,我耳畔生燙,已是情不自禁地紅了半邊臉。
“哥哥,對不起。”
我咬唇,低頭。
他托起我的下巴:“傻瓜,你沒有錯。”
“我——”
我難以言表:“我怎麼會沒有錯,我那麼任性,故意去傷害你。”
“阿雪,你隻是個正常的女孩子。”
最後的最後,他也隻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是個正常的女孩子,而他卻是與眾不同的存在,他的心思太難猜。
是這個意思麼?
想到這裏,我會心一笑,吐舌道:“哥哥,你真好。”
他寵溺地伸手揪了揪我的臉蛋,眯眼:“這話,有沒有跟別人說過。”
我旋即尷尬一笑:“嘿嘿,除了你漢斯國正柳尋落還有文小寧,再就沒有了。”
夏雪逸臉上豎下一排黑線,難道這還不夠。
“以後——跟我說過的話不許跟別人說,跟別人說過的話,不許跟我說!”
他帶著命令的口吻,叫人差點就要敬軍禮說是。
我皺眉,很為難:“那以後我不能跟你說我喜歡你了?”
“嗯?”他頓時鼻腔裏溢出一聲質問。
我佯裝不懂:“我已經跟文小寧說過了呀。”
“夏雪宜!”他風卷殘雲之怒又一次掀起。
時隔這麼久,他還是一聽到“文小寧”三個字就要暴走。
我轉瞬變臉,伸手摸了摸他的寸頭:“哈哈!傻瓜,騙你的!我可是女神!怎麼能說這麼掉價的話呢,都是小寧跟我說的!”
夏雪逸這才作罷,倒沒有製止我手下胡鬧,拉了我就往外走。
邊走邊說:“知道就好,女孩子要矜持,不要沒羞沒臊的,當心別人看不起你。”
他又開掛老夫子模式了。
我故作訝異:“啊?這樣啊。”
說著我連忙掙紮著要把手扯出來:“男女授受不親,表醬紫。”
而他不但不鬆手,反而攥緊:“我還沒說完!”
他麵不改色心不跳:“除了我!”
噗!
什麼都要除了他!
媽噠!
我說了坐計程車回去,可是夏雪逸非說太浪費了。
於是我們乘地鐵又轉公交回家,所以路上膩歪了兩個小時。
我極度懷疑他是不是覺得家裏有我父母,相處不方便,所以特別抓緊遊離在學校和家之外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他死不承認!
剛進花圃還沒敲門,我媽噌地一下擰開門,忙不迭地迎出來,對準我就是一抱。
“寶貝兒啊,終於回來了。”
我幹咳了兩聲:“咳咳,女同誌,注意影響,不要玷辱革命軍人形象。”
她和夏雪逸立馬就樂了,“就你!革命軍人?你說這句話才是最大侮辱!”
我得意地呶呶嘴,換了鞋,大步流星地往客廳沙發那裏走,“那是你沒有看閱兵式,更沒有看我實戰訓練!”
“哦?”
我媽端來兩杯水,很是訝異。
夏雪逸接過我媽遞過來的兩杯水,又遞給我一杯。
我坐在沙發上像個山大王:“實戰訓練,我一個人秒了對方八個人的小隊!”
“八個哎!”
我誇張地豎起“八”地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