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厚厚的黑色風衣,裹著白色圍巾,緩緩摘下黑超,然後亮出一張金卡:“一年一次!盡興!”
哈哈!
我抱著他飛起一親。
搶了卡就狂衝進去血拚。
等我們出來,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吃小吃,然後回酒店。
大包小包的,不少光鮮亮麗的女人挽著大腹便便的男人都對我側目。
進酒店的時候,我還聽見一個女人對著身邊的男人,操著上海話嬌嗲:“安少,你看看人家,那麼小,就那麼豪。
我還沒買夠呐!”
那個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紀,自然跟我們這種還沒走出校門的人不一樣。
他摘下黑超,隻是一眼,就明了:“還沒斷奶的黃毛小子!好哄!”
說完,他又輕佻地捏著那個女人的網紅錐子下巴:“你要是喜歡!你也去學校裏撈一個去!本少爺見多了大風浪,沒那麼好騙!”
我斜靠在夏雪逸身上,幽幽道:“哥啊,他說你嫩呐!”
夏雪逸抿唇:“他是在說他老!”
誰知,那個女人耳尖,一下子就聽到了。
嬌嗲著說:“安少,小帥哥說你老呐!”
那個安少立即勃然大怒,邁步走了過來,一口上海口的普通話流利萬分:“乳臭未幹!不知天高地厚!”
夏雪逸抿唇,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可是氣勢逼人,身姿挺拔得高他半個頭。
他們兩個走近了一看,才愈發覺得我們兩個長相出眾。
那個安少的眼神不斷在我身上流連。
而那個女人,她眼睛就跟抽筋了似的,不停地拋媚眼給夏雪逸。
夏雪逸麵癱地對那個女人說:“整容後遺症!”
把那個女人氣得麵紅耳赤。
我都忍不住撲哧一笑。
這個安少看我笑了,更是目不轉睛,甚至也笑了。
女人隨即嬌嗲地靠著他:“安少,他欺負人家,你要幫人家哦。”
安少一雙眼睛盯著我,不耐煩道:“他又沒說錯!你下次整的時候,整好點兒!”
“哈哈!”
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他目光癡迷地盯著我:“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還沒開口。
夏雪逸打斷他:“倚老賣老!”
他不悅地瞪著他,我扯了扯他的衣袖:“哥,我們走吧。”
這裏是港城,不是京城。
萬一鬧出事來了,不好脫身。
安少一聽“哥”,怒容散去了些,溫聲問我:“他是你哥啊?”
我遲疑著點頭.
他這才收斂了怒容,“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夏雪逸不屑地大步流星往前走:“你倒是可以計較計較!”
他隨即追上來:“小子!挺狂妄啊!一口京腔!叫什麼?”
我急得額頭直冒汗,那個女人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們,還嫉妒地瞪著我。
這時,夏雪逸悠悠地開口:“京都,葉家,葉崢,隨時歡迎賜教!”
此話一出!
那男人打了個激靈,又看了看我們,一開始就大手筆又氣度不凡,一口京腔。
夏雪逸不怕死地敢跟他挑釁,哪裏還有不信的道理,隨即換了臉麵,笑嗬嗬地:“葉少啊!剛剛都是玩笑!你跟你妹妹出來玩啊!
打擾了,玩的開心!”
然後目送我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