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地靠在椅子上的白發老者慵懶地撇了出風頭的蕭宇天一眼,元嬰初期的實力,隱藏到蘊丹中期,裝豬吃老虎。
不過,白發老者的注意力被蕭宇天背上背著的那把霸氣的巨劍還有身上鮮豔的衣服吸引住,這兩樣東西白發老者竟然絲毫看不出端倪,隻能感覺是兩樣普通的東西,不過,白發老者的直覺告訴他,這兩樣東西絕對不簡單。老者默默關注著蕭宇天。
蕭宇天也察覺到了這個鎮守決鬥場的高手,觀察其強大的氣息,跟米希爾的氣息差不多,應該也是個突破了修真第一大瓶頸的人。
風橋子跟蕭宇天簽下了生死狀,然後白發老者將禁製開啟,這個禁製隻要一開啟,要麼決鬥結束,要麼一方認輸,否則是不會打開的,外麵的人絕對進不去,裏麵的人絕對出不來。
蕭宇天淡淡地看著風橋子,眼皮子緩緩地眨著,仿佛絲毫沒有將這場戰鬥放在心上,然後嘴皮子微微一張,吐出了一個冰冷的字,“來。”
風橋子見得蕭宇天比他還囂張的模樣,心裏極為不爽,也沒有廢話,直接手握飛劍一劍猛刺過來。不過,離蕭宇天還有大約兩三步的距離的時候,突然渾身猛地一震,痛苦地倒飛了出去,然後倒在地上,頭昏眼花,隱隱有站不起來的跡象。
白發老者慵懶的頭微微一動,嘴裏微微道,“哦?這法寶倒有些意思。”
場下,聖輝傭兵團的人都很驚訝,大隊長的實力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竟然還沒打就成了這副模樣,但是也都很奇怪,因為蕭宇天身上沒有絲毫的真元力湧動,而且人也沒有動分毫,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裏,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動幾下。
想來想去,眾人將注意力放在了蕭宇天身上的兩件法寶上。
擎蒼幾人靜靜地看著場上,他們對蕭宇天的實力非常放心,一開始就知道結果,絕對會穩勝,但是沒想到蕭宇天的實力竟然強到了這般地步,對蕭宇天的尊敬之心更加濃厚了。
場上,風橋子大罵一句,不甘丟臉,喃喃道,“定是他那神秘的法寶,老子不信他還能一直用!”,然後咬著牙再次猛衝了過來。不過,這一次的結果,還是跟上一次一樣。
這下臉丟大了,風橋子一臉怨毒,不甘心,再次撐著站了起來,直接使出了殺手鐧,“滅鬼破神斬!”,舞動一番,一股極為強大的能量聚集在了飛劍之上,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這一劍中喪生的至少有過百人,風橋子對這一招非常自信,這可是黃階一品的功法。
風橋子猛地一劍砍去,一道巨大的劍芒弑天滅地般地從劍中飛出,強烈的光芒如同太陽一般,讓整個決鬥場的人都睜不開眼睛。這道劍芒朝著蕭宇天氣勢洶洶地飛去,仿佛要將蕭宇天那瘦小的身軀生生吞沒,風橋子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仿佛已經看到了蕭宇天被這一劍劈成肉泥。
聖輝傭兵團的人們也是得意了起來,這一劍的威力他們自然非常清楚,幾乎就沒有在這一劍下苟活下來的人,這個出頭的鳥要倒黴了,聖輝傭兵團的人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蕭宇天。
擎蒼等人心裏升起了一絲擔心,這風橋子的滅鬼破神斬威名遠揚,西雲城三個傭兵團的人都知道這一劍,而且三個傭兵團都有人死在了這一劍下,包括聖輝自己的人,這一劍可謂是一劍既出,絕無生靈。雖然知道蕭宇天的實力非常強橫,但是仍舊有一絲擔心,若是給蕭宇天造成了傷勢,他們也非常過意不去。
一旁悠閑的白發老人倒是對這一劍嗤之以鼻,這一劍雖然威力比常人的劍招威力大,但仍舊是登不上台麵的東西,倒是對蕭宇天頗感興趣,照蕭宇天元嬰初期的實力,這一劍雖然不會造成任何傷害,但白發老人覺得蕭宇天還會使用那詭異得連他都看不出端倪的一招,他對這一招非常感興趣。
場上,在風橋子得意的眼神中,那道必殺技滅鬼破神斬劍芒極速地劈向了蕭宇天,不過,蕭宇天卻是如同沒看見一般,一直保持著上台的那副樣子,眼皮都沒抬一下。
很快,令聖輝傭兵團恐懼的一幕出現了,那道傳說中的必殺技竟然如同被黑洞吞噬了一般,直接進入了蕭宇天體內,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動靜,這道劍芒仿佛就是空氣被吸入了體內一般。
風橋子瘋了起來,不甘地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沒有人能從我的滅鬼破神斬中逃生,小雜種,一定是身上的法寶,你把法寶脫了,堂堂正正跟老子打,靠個法寶算什麼東西!”
靠個法寶算什麼東西?擎蒼等人直想發笑,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
蕭宇天眼皮子抬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風橋子,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寒芒,風橋子頓時渾身冷到了極點,猛地震了一下,心裏的寒意仿佛要將整個人凍成冰坨。蕭宇天嘴巴微微一張,冷冷道,“你打夠了沒?打夠了就該我了。”
然後,蕭宇天猛地一伸手,一股強大的能量迅速凝聚在手中,然後一掌打出,刹那間,風橋子的頭頂憑空閃出了一道晴天霹靂,手臂般粗的霹靂發出一聲巨大的炸鳴,將風橋子震得耳朵直發麻,然後這道霹靂僵僵地打在了風橋子的身上,隨即,一股強橫的能量接踵而至,風橋子甚至沒有來得及慘叫,直接倒在了地上,身上一片焦黑,臉上的肉也成了焦黑,還冒著刺鼻的煙兒,不過並沒有死,蕭宇天留了一手,不能給硬漢傭兵團捅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