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怒,“小雜種,在硬漢傭兵團中你別給老子猖狂!”,然後使出全力,拿出大戰時的狀態,朝蕭宇天一起打去。
後麵的擎止猖立即衝了上來,擋在蕭宇天麵前,兩人的拳頭打在了擎止猖的身上,擎止猖頓時一口鮮血猛地噴出,擎止猖露著滿是血的牙齒痛苦地道,“兩位爺,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您要出氣就找我吧!您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兩人得意地衝蕭宇天笑了起來,“小子,別跟爺狂知道嗎?”,然後手中的拳頭再次猛地打出,擎止猖頓時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然後兩人一腳踹出,擎止猖被踹出了老遠,躺在地上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
蕭宇天冰冷的眼神中隱隱冒起了一絲怒火,不過強忍了下來,靜靜地站在那裏,冷冷地看著兩人,一雙眼睛寒冷無比,兩人一對上,頓時渾身就像掉進了冰窟窿。兩人被蕭宇天的眼神再次弄得吃了一個虧,大怒起來,兩人瘋狂地朝蕭宇天打了起來,不過蕭宇天卻是一動不動,如同一塊岩石一般立在地上,兩人再怎麼打都沒有絲毫反應。
兩人這下丟大了臉,蕭宇天不過是個蘊丹中期的小子,他們兩個元嬰初期的人竟然這樣打對方都沒有絲毫反應,這是極大的恥辱。兩人咬著牙大罵,紛紛使出強大的秘籍招式,“小雜種,在西雲城中,在硬漢傭兵團中,誰也別來惹我柳家的人,哪怕是他雲家的人惹了老子也是死路一條!”
突然,一個蒼老但是冰冷有力的聲音響起,“哦?是嗎?雲家的人惹了你也會死路一條?”,隨即,一個蒼老的身影進入了眾人的視線,這個人實力非常強大,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夠看透。
不過,這個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是誰,雲家的魔核店裏的鎮店之人雲生,這個人在西雲城還沒有誰惹得起,哪怕是三大家族的族長。
眾人看向兩人的眼光突然就由憤怒變為了幸災樂禍,這兩人要倒黴了……
果然,雲生緩緩朝兩人走去,不過卻是在蕭宇天的麵前停了下來,並且客氣地對蕭宇天道,“蕭公子,你的貴賓牌我已經從家族裏送了來,拍賣會在三日後就舉行,地點在雲中城,蕭公子可要抓緊時間了。”,然後取出一個白色的玉牌遞給了蕭宇天。
兩個柳家之人呆呆地看著那個玉牌,這個玉牌硬漢傭兵團的人沒一個認識,但他可認識,這是雲家一年一度拍賣會的貴賓牌,雲家的貴賓牌一年可是限量隻有20個,能夠得到貴賓牌的至少也得是四大城中大家族的族長。這小子到底是誰?雲家之人竟然還親自給他送來貴賓牌,這等排場即使是柳家族長也沒有,都是自己親自去雲家領,還得客客氣氣的。
蕭宇天微微笑了笑,在後麵那一道道膛目結舌的眼光中接過了貴賓牌收了起來,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那柳家兩人。
雲生將貴賓牌交給蕭宇天後,轉過了身子,板著臉走向了兩人,厲聲道,“你柳家要翻天了是不是,今日虧得我心情好,否則柳家就因你除名了,趕緊滾!”,然後身上一動不動,卻是生出一股浩瀚的真元力,將兩人扔石頭一般一下子扔到了百丈高的天空上閃過一道光芒消失不見。
將兩人扔走,雲生再次跟蕭宇天客氣了一番,然後離去了。
雲生一走,蕭宇天疾步走到滿口鮮血不住地流的擎蒼麵前,將擎蒼扶了起來,有些歉意地道,“擎蒼大哥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擎蒼劇烈地咳了一灘血,擺了擺手,“蕭公子哪能這樣說,要不是承蒙你大恩,硬漢傭兵團昨天就沒了。”
硬漢傭兵團的人湧了上來,將擎蒼跟擎止猖扶進了僅剩的團長療傷的屋子裏,蕭宇天看著被自己搞成一片廢墟的基地,有些愧疚,想了想,走出了基地,去到米家給米貞元祛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