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樓下買了早飯向店小二打聽哪裏有牙儈(中介)吃飽之後,帶著柳雲卿先奔成衣鋪,想把多出的兩套衣服退了,老板死活不退,最後隻能又加了些錢換了兩套女裝。從成衣鋪出來的兩人順著狹窄的小巷,七拐八繞,終於找到了店小二所說的牙儈。
進了牙儈,掌櫃看見有客人進門連忙起身麵帶微笑迎上前來“我姓李是這間牙儈的掌櫃,你來這是?”林凡說:“我要租一座小院和一處店麵開酒樓”“您有什麼要求?”“小院要清靜,最好離店麵近些。店麵最好在比較繁華的街道,另外我隻租一年,還有怎麼抽成?”李掌櫃直納悶哪有開酒樓隻幹一年的。“哦,我從房東家抽成。您先請坐稍等片刻我先給您找找”片刻之後,“還真有一間店麵符合您的要求,原來開的也是酒樓,東家的祖產長輩病逝,大廚全被挖走了,桌椅板凳各種家什齊全。後院有五間瓦房,隻是租金貴些而且同街還有一間大酒樓。”“好,帶我去看看吧。”李掌櫃讓夥計帶林凡去看店麵。林凡二人跟著夥計直奔城西聯係房東一起來到了店麵。這是一間二層小樓上著門板,原來應該有塊牌匾已經摘走了。房東卸下門板打開門鎖把林凡二人讓進去,屋內陽光充足,一開門帶起大片塵土頓時烏煙瘴氣,大廳整齊擺著八張方桌長凳倒扣在桌上。林凡走上前去看了看,還好雖說有些舊了但沒有破損,櫃台在屋裏右側旁邊有一個小門直通後院,樓梯正對櫃台來到二層和一層差不多,以後要找木匠把二層改成雅間。後院有一條青磚鋪成的小路通向正房。牆角一口水井,井旁有一塊空地,地裏種著蔬菜已經枯萎了。五間瓦房其中有一間廚房一間倉庫剩下三間臥房是給原來廚師住的。”“還不錯,就是它了!價錢怎麼樣?”“五百兩一次付清”“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這處店麵明顯已經很久沒人租住了,近期除了我沒人會租與其閑著不如租給,我二百兩如何?”“不行,不行”房東直搖頭。最後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三百兩成交簽好文約交割完成林凡帶著柳雲卿從客棧搬了出來,打掃出兩間臥房。當晚林凡下廚做了幾個小菜,吃完晚飯二人都不說話林凡率先打破沉默,“今天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趕緊換上吧這一套就別穿了。”沒一會柳雲卿換好了衣服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係在腰間,烏黑如泉的長發盤成發髻。“真漂亮,要是經常笑一笑就更漂亮了。”柳雲卿不語,林凡知道她還沒有走出陰影,沒想別的把她抱在懷裏輕拍後背,“我也是個孤兒,咱們都是苦命的人,以後你叫我哥哥,我會把你當成親妹妹好嗎?”柳雲卿也抱著林凡一邊哭一邊點頭“嗯,林凡哥哥。”“好了,臉都哭成小花貓了,笑一個。”在林凡的逗弄下柳雲卿破涕為笑。
第二天林凡早早起來沒有叫醒柳雲卿,自己一人揣著剩下的錢去了集市,想看看隋朝都有什麼蔬菜,起得太早天還沒有亮,還沒有走到集市就已經聽到了小販的叫賣聲。轉了一圈了集市上的蔬菜大概隻有冬莧菜;黃豆苗;韭菜;白菜;薺菜;菠菜;胡蘿卜;長豆角和茄子。肉類大多都是羊肉,像雞;鴨;鵝;還有魚都比較少可能是個頭太小養的人不多才沒有形成養殖規模,唯獨沒有看見牛肉和豬肉,牛肉沒有可以理解,私殺耕牛要坐牢的,隻有傷殘和年老無法耕地的牛向官府報批後才可以宰殺。豬肉沒有看見林凡很是不解。沒有辦法林凡想起來巴斯頓。“巴斯頓隋朝怎麼沒有賣豬肉的?”“其實也有吃豬肉的隻是非常非常的少。”“為什麼?”“有許多名醫認為豬肉不可多吃,《本草綱目》及《本草備要》。裏麵提到:“豬,水畜,鹹寒,肉有小毒”。《醫經別錄》說:豬肉閉血脈,弱筋骨,虛人肌,不可久食;還有孔子說:“君子不食溷豚”,即君子不食狗肉和豬肉。豬吃泔水長大,一般隻有窮人在過節慶祝的時候才會吃。”與巴斯頓交談結束林凡想到,現在豬肉肯定便宜我,大量的買豬豈不是賺了?找了一家賣羊肉的屠戶問道:“這位大哥可知道那裏有豬肉賣?”“一般隻有鄉間小村的屠戶才會賣豬肉向定州城這樣的大城裏沒有人吃豬肉。”“一頭隻要多少銀子?”“四兩上下,小哥問這個做什麼?”“小弟我有一家酒樓要開張,要拿這豬肉做菜,大哥可有門路?”“我鄉下到也有親戚養豬隻是路途稍遠。”“大哥改賣豬肉如何?每隻五兩銀子,除了豬毛其他都要,每月十隻,連送一年,當月結賬如何?”屠戶大喜還有這送上門的好事,連忙答應。二人簽了合約各執一份。見事情成了,林凡道“還不知大哥貴姓?”“我姓張名海,別人都叫我張屠戶。”“哦,原來是張大哥,小弟林凡。”寒暄幾句林凡又去了一趟牙儈,掌櫃一見又是林凡問道:“林小哥怎麼又來了?可是昨天的店麵不滿意?已經簽了文約可不好在改了呀!”“李掌櫃誤會了,我今天來是有兩件事第一找幾個木匠把那間店麵二層改成四個雅間。第二想買幾個家仆、丫鬟向,你認不認識人牙子(人販子)幫我打聽一下。”“都好說,家仆、丫鬟您要幾個?”“三男一女,二十上下再找一個年紀稍大的充當管家最好識字。”“行,我幫您打聽打聽,一有消息我讓夥計通知您。”林凡購置齊了,柴、米、油、鹽、和炒菜用的各種佐料,走在街上盤算著還差什麼東西沒有添置突然想到,已經冬天了。天氣變冷,如果三五知己聚在一起吃一頓熱呼呼的火鍋實在是在愜意不過了,又去鐵匠鋪定製了十個銅製火鍋爐子。回家之後已經中午了,把買的東西扔進了倉庫帶著柳雲卿一起去同街的大酒樓“醉仙樓”刺探敵情。醉仙樓離他的店麵並不遠,斜對過隔著三間店鋪,是城西最大的酒樓。樓有三層門前熙熙攘攘。二人來到“醉仙樓”剛進門店裏的夥計迎了上來“二位裏邊請”走到夥計找的一張空桌坐下,還沒說話夥計拿起抹布一邊擦桌子一邊問:“二位吃點什麼?”“先上三四個招牌菜,兩碗米飯。”“好嘞!”夥計聽完奔了廚房叫菜,趁著這會功夫林凡開始打量這“醉仙樓”環境就不說了比自己那強太多了。吃飯的客人大多穿著綾羅綢緞,可見這裏不是普通百姓消費的起的,現在正好是飯點,一層基本上是座無虛席,上麵兩層不知道怎樣,不過從在樓梯上來回跑動上菜的夥計上能看出人也是不少。最後就看這飯菜怎麼樣了,可能是客人比較多過了好一會才上菜,第一盤菜端上來夥計報了菜名就退下來,看著這盤菜林凡有些驚訝,倒不是因為這道菜有名,菜名是挑著喜慶吉祥的詞兒取的沒有什麼,讓林凡驚訝的是這道菜是炒的,這個時代炒菜的方法是不傳之秘沒想到在這裏能看見。吃了一口林凡心裏有了底,雖然是炒菜但是缺少佐料,而且口味單一。現在的許多佐料還沒有用到做菜當中,隻有藥店才能找到。林凡見小丫頭柳雲卿吃的正歡,問道:“雲卿,這菜好吃嗎?”“嗯好吃,比以前家裏做的還好吃,林凡哥哥你也吃。”小丫頭的這句話勾起了林凡的好奇心,“哥哥不餓,你多吃點,對了雲卿你是哪裏人?”小丫頭楞了一下“我原來家住洛陽。”怪不得,原來小丫頭出自洛陽的大戶人家。“那怎麼會來到定州?”柳雲卿眼圈泛紅“爹爹死了,我和娘被叔叔、伯伯趕了出來,娘想要來定州投奔表姑,來到定州才知道表姑家早就搬走了,之後娘生病了,把盤纏都花光了,後來娘也死了。”“雲卿乖,不哭啦,以後哥哥給你報仇。”吃完飯林凡拉著情緒低落的柳雲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