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帝師(1 / 2)

渭水之盟後李世民欲封林凡為“帝師”以報獻計建唐和教導之恩,早朝之上對群臣提起欲封“帝師”一事,卻沒有說封給誰,群臣以為是要封李承乾的老師李綱為“帝師”紛紛表示讚同。李綱崇尚高風亮節,直言敢諫,是隋朝的名臣,又先後教導過隋朝兩位太子,當得起“帝師”之位。(李綱:太子殺手教過的三位太子包括李承乾都被廢)“既然諸位愛卿都讚成,那就把日子定在下月初八。”散朝之後李世民派人快馬加急去封龍山請林凡出山受封“帝師”。而群臣在散朝之後都祝賀李綱,“李大人這帝師之位非你莫屬啊。”“李大人恭喜!恭喜!啊。”李綱笑得合不攏嘴“那裏,都是皇上抬愛,如今剛剛教導承乾殿下,還沒有一點成績,我受之有愧啊!”李綱府上這幾日不少的好友、弟子都前來拜訪,大擺宴席款待眾人。此時的李綱意氣風發與眾人談笑風生“我早就知道這帝師之位我不做還有誰能做呢?”他的弟子附和“就是,老師曾教導過前朝兩位太子,誰也比不過。”話說李世民派去請林凡出山的信使一路快馬加鞭趕到封龍山隻見山腳下起伏的良田種滿了莊稼小村中一排排的瓦房錯落有致,老人們在樹蔭裏下棋聊天怡然自得。這就是當年的王家村,幸得林凡收留,全村避過了戰亂,之後由林凡支持重建了王家村,村中把林凡的大恩記在心中,尊為仙人設牌位供在家中。信使進村問“這位老伯,可知林先生住在何處?”這老伯正是當年王老漢的兒子。“你是何人,找林仙人做什麼?”“我是唐王的信使,奉唐王之命請林先生出山去長安。”聽說是唐王的派來的不敢怠慢請到家中休息奉上茶水,找來一個青年“大牛,這位是唐王信使,來找林仙人,你帶他前去。”“俺知道了。”順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進入了封龍山,翻過一座山頭,山路急轉直下進到一個山穀。山穀四麵都是峭壁。穀內植被茂盛巨樹參天隱約能看見一大片的宅院延伸到山穀的盡頭。二人來到院門上掛一塊鎏金牌匾上寫“林府”敲開院門出來一個家丁,“這不是大牛嗎?,前來何事啊?”大牛拉過信使“他是什麼使,想見林仙人,村長讓俺把他帶過來。”“唐王信使”“對對對,就是信使”家丁聽了把二人請到院內“先到客廳休息,我去通稟。”“誒,給俺拿些點心,俺餓了。”“你這憨貨每次來都連吃帶拿。”“嘿嘿……”有人上了點心和茶水,大牛拿起就吃“你也吃啊!林仙人家的點心可好吃了。”一會就從遠處傳來一陣咳嗽聲一位麵色蒼白、身體消瘦的老人拄著拐杖走到客廳大牛邊吃邊叫了一聲“林爺爺”信使誤會錯把林忠當成林凡.對著林忠深鞠一躬“小人奉唐王之命請林先生出山於九月初八受封帝師,這是皇上給您的信”“咳咳……”林忠擺擺手“我會告訴老爺的,今日天色已晚就在府中休息一晚吧,大牛也別走了。”安排好二人的住處林忠奔內宅把事情告訴林凡。“世民有心了,還記得我這個老師,通知信使明天一早出發讓林義隨我一同前去,我不在的日子卿兒要是鬧脾氣你多擔待”“是,老爺”“老爺,卿兒小姐和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要錯過啊。”“這事我有自己的打算。”“老奴告退了”晚飯時分林凡接見了信使,信使開始以為這二十左右年輕人是林家的少爺,沒想到林忠的一聲老爺把他叫回了現實。也總算明白了王家村的人都稱他為林仙人。次日一早林凡身穿粗布衣帶著林義和信使三人一同出發,九月初七的傍晚才趕到長安,城門已關信使出示了令牌這才放行,三人直奔皇宮,信使有令牌在手一路暢通無阻。林凡進宮的消息由太監傳給正在批閱奏折的李世民,當即李世民放下奏折對一旁的太監說“快去請恩師,再吩咐禦膳房準備一桌酒菜。”不久有小太監帶領林凡來到書房李世民見了林凡先是一驚然後彎腰鞠躬“徒兒李世民見過恩師。”“世民啊,你我師徒有十幾年未見了吧。”“是啊!之前的一幕幕都恍如昨日,如今徒兒已經二十七歲了,師父您卻一點都沒變啊。”旁邊的太監都聽傻了眼前這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居然是皇上的師父而且是在十幾年前收皇上為徒的,十幾年一點沒變這是神仙啊。清退了周圍的太監李世民跪在地上“師父您容顏不老,定是有長生不老之法,請傳授徒兒。”“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是要長生還是要皇位?”“這…”“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隻有金銀忘不了!終朝隻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人都曉神仙好,隻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世人都曉神仙好,隻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先起來吧,咱們邊吃邊聊。”二人落座,幾杯酒下肚李世民打開了話匣子把心中的苦悶和對兄弟的愧疚都說了出來再也沒提長生之事。李世民喝多了讓人抬回了寢宮,之前沒有人安排林凡就在書房將就了一宿。待到早朝時分李世民駕坐金殿文武群臣對列兩旁,由太監王成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林凡博覽群書學富五車,仰之彌高,鑽之彌堅故封為帝師,賜長安縱馬,可隨意出入宮門直接麵聖,再賜荊條一根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嗡的群臣都在竊竊私語,討論林凡是誰,能有這麼大功勞。“叔寶,你知不知道這林凡是誰?怎麼從沒聽過啊。”“敬德,我連皇上有這麼一個老師都不知道,我隻知道張後裔教過皇上論語、春秋。”站在文臣當中的李綱渾身哆嗦早就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他感覺現在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咕咚”暈倒在地,有人趕緊過去攙扶“李大人您沒事吧?”李綱倒地議論的人更多了“這回李大人怕是沒臉見人了吧”“要是我還不得羞臊死”“諸位先不管李大人,這林凡你們誰聽過?”“定是哪裏來的騙子,蒙蔽了皇上。”“就是,一會就算不要這條老命也要揭穿他的真麵目,以報聖恩。”“馮大人對皇上忠心耿耿真是我等楷模啊!”“啪”看著堂下亂哄哄的群臣李世民用手一拍龍書案“在朝堂之上卻如市井小民般喧鬧,成何體統,給李愛卿賜座,讓他休息”待群臣從新站好之後太監“宣林凡進殿”不一會兒太監帶著林凡從書房來到金殿剛一進門,安靜的朝堂又亂了。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等人老奸巨猾沒有作聲,有人看不下去了剛才的馮大人站了出來“皇上這人年方弱冠定是騙子,怎能當得起帝師之位。”這時李綱也緩醒過來“皇上老臣不服,我自幼熟讀四書五經博覽群書滿腹經綸,這無名小輩怎能做帝師?不知這林凡能教給承乾殿下什麼?”“承乾?”“諸卿誤會了,朕在十四歲之時就已拜師,如今是封朕的帝師。”長孫無忌好奇問“不知林先生今年貴庚啊”“林某已過而立之年,三十有三。”又引來一陣嘀咕聲“不隻林先生教過皇上什麼?”“總的來說我隻教過兩句話而已”長孫無忌心想果然世外高人不僅駐顏有術而且兩句話就讓李世民尊為老師這兩句話還是不問的好。聽到這李綱來了精神“不過兩句話我也會說,你可否敢和我比試一番?”“你說你滿腹經綸可有著作流傳於世?”李綱啞口無言“拿紙筆來”林凡刷刷點點寫下刪減版的“三字經”交給李綱。看完李綱嚎啕大哭“老臣才疏學淺,無法教導承乾殿下,請皇上準老臣告老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