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一箭三雕(1 / 3)

連續的兩波集火,讓對山的損血超過三成,還損失了一個使用單體強力技能的機會。這貨對自己的處境好像並不在意,一邊和七劍遊鬥,一邊還分心觀察藏獒的情況。

藏獒雖然勇猛瘋狂,但是在狂犬病無效的情況下,攻擊力還趕不上賽力克手下的弓箭手兩兄弟。

蘇橙仔細觀察,覺得藏獒的生命力和護甲值大概是弓箭手兄弟的總和,殺傷力隻比單個的精英弓手稍強。蘇橙的攻擊本來就高,在斷腸草的作用下,一人擊殺藏獒比他和劉山合力還要快捷。

土牆術能維持十秒的時間,劉山想再來一記,可是冷卻時間沒過。

鳳舞九提點他:“山別急。藏獒血量不多了,土牆術留著對付對山。”

土牆化作點點土黃色的光斑消失,圍著對山的七劍不約而同的向藏獒發動集火,終於將這頭狂犬擊殺。七劍還沒來得及慶祝,就聽蘇橙大喊:“心對山!”

看到藏獒被斃,對山心膽俱裂,他倒持匕首環抱雙手,單足頓地,大喊一聲:“石林!”一圈能力波動將圍著他的七劍全數籠罩,地麵開裂,足足七座石峰在對山方圓十碼內破地而出,將五名七劍玩家頂上半。

石林乍起乍落,聲聲曼等人在半空稍一停滯就摔下地麵,實打實的二次傷害!這五人雖然都沒掛掉,血條餘量有多有少,但都已經處於基本空血的狀態,根本無力承受對山的一記普通攻擊。

所幸對山還是保留了一點膽怕死的本性,在石林消失的一瞬,他突進數步,跑出七劍的包圍,跳上棗紅馬就向院門跑去。

蘇橙的獅子吼還沒發動,劉山已在院門處升起一道土牆。好個馬賊對山,在馬匹剛剛開始衝刺的時段,就輕提馬韁,雙腳一磕馬腹,棗紅馬嘶鳴一聲,後足發力,載著對山越過土牆衝出了院子。

蘇橙想追,看看橫在麵前的土牆,再看看多半已經是空血的隊友,隻好連續五下快捷,給這五人統統打上繃帶。繃帶的治療效果,和牧師的治療、自己吃藥的效果都可以疊加。一時間五饒血量此起彼伏,三兩秒就都恢複到一半以上的安全狀態。

可能是受到狼髀石幸運加一的影響,劉山沒被石林技能傷害。他還在感慨幸運值偏高的好處,看到對山逃跑,想都沒想就在院門處升起一道土牆,接著就發現boss縱馬跳牆逃之夭夭,七劍諸人卻被齊刷刷困在聚義廳。劉山發了個冒汗的表情:“誰知道怎麼撤除掉這道土牆?”

“技能可以中斷。魔法已經出手,就隻能等它的時效了。”鳳舞九也是愛莫能助。

“不著急,咱們的人損血太多,補補再追。我想,就算boss無恥到會逃跑,也不會出現跑出自己勢力範圍的舉動。”蘇橙安慰道。

安琪拉閑著也是閑著:“橙哥,瘋狗掉落是什麼東西?藏獒牙齒什麼樣兒?”

蘇橙發圖:“狂犬獠牙四隻。可作寵物頸圈上的配飾。具體性能未知。”

眾人還想議論兩句,安如意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把明明看到他出去的幾個人嚇了一跳。剛想動手,還好,安如意的名字是綠色的!

此時的安如意黑臉上泛著紅光,身板挺直的如同鐵塔,哪裏還有眾人剛進匪寨時看到的猥瑣膽的樣子?

“你們做的不錯!”安如意的嗓門也變得粗獷宏亮:“去追他吧!你們可以的。”

一見飆血咕噥道:“人家騎著馬呢!怎麼追?”

安如意哈哈大笑:“就是因為他騎馬了,才跑不遠!你們放心,我在馬掌子上做了手腳!”

幾人聽了都是心內吐槽:我去!做不成兄弟你也不用下這種黑手吧?

土牆耽誤了大家十秒,跑出院子,對山還在弓箭可及的地方!他的棗紅馬兒不見了,渾身是土,貌似還被摔了一跤,正圈著羅圈腿跑路呢。幾人這才發現對山也是個羅圈腿!

安如意見幾人追的不緊不慢,他也放緩了腳步:“棗紅馬能跳過土牆,但是落地時會被我的馬蹄鐵山腳掌心。對山必定是摔傷了,他跑不了了。而且你們看:乘騎技能等級高了,腿就會變成羅圈。所以對山隻能做馬賊,放地麵上,他連我都打不過!”

“啊,乘騎技能等級高了就會變成羅圈腿?安大叔,那我以後要是捉到了稀有坐騎,是不是也要變成羅圈腿才能乘騎?”安琪拉問。

這個問題,顯然也是其他人都很關心的。

對山即將成擒,安如意也恢複了本來麵目:“稀有坐騎?姑涼真的是理想遠大啊!越是稀英高賭坐騎,越是不需要高級的騎術!要不然,那些高級坐騎從哪裏體現它們的價值?當然,也有一些高級稀有坐騎是需要高級騎術配合的。”

對山還想利用自己熟悉地形的優勢擺脫七劍,可他一回頭,看見一條狗、一頭熊帶著五六隻大狗追了上來,那幾個攻擊他的冒險者正有有笑的緩步追來,他把心一橫,原地站定,從身上摸出一個瓶,摘了瓶塞,順著刀背倒了上去。一股綠色的粘稠液體糊滿刀身,滴到地麵,即刻冒起一團青煙!

安如意遠遠地跟在後麵,似乎不打算參戰:“你們心,他在刀上喂了斷腸草的劇毒!”

劇毒?我們也有!

蘇橙一挺標槍站到了最前麵,鳳舞九和蘇酥酥稍後侍立,各掌弓箭。這幾把武器的鋒刃上,都閃著碧油油的毒光。

對山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大哥,你還是把毒藥交給了外人!還是對付你救命恩饒外人!”這兩個‘外人’,他的咬字分外不同。

張行不知何時也站到了七劍身後:“從你利用狂犬戰鬥、害人開始,你就不是我的兄弟了。你是救過我一次,可是你數數,我救過你幾回了?每救一次你,過幾日就能看到你禍害牧民礦工——我的心就像被刀紮一樣!這些罪孽,我難辭其咎,全都有份啊!”

張行的痛心疾首,安如意扶住他的手臂安慰他:“大哥,人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及時悔過,我倆還有半輩子的時間去贖罪,我想,來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