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矮壯的身體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穀主衛隊的所有人,整支隊伍雖然人數稀少,但所散發的氣勢,要比一支百人的隊伍,還要可怕好幾倍。葉血炎不禁在心中讚歎,這程岩還真個人才,竟然可以將穀主衛隊調教的如此強大。
看到倒在地上的門衛兩兄弟,程岩的眉頭也不禁跳了一跳,他安排他們兩去守門,就是因為這兩兄弟性格火爆天生神力,他知道有趙應天陪著葉血炎過來,憑他倆誰也攔不住,但看到兩人如此狼狽,還是有幾分的詫異,沒想到趙應天的實力又有了進步,以前這個老人家的實力可沒有如此的舉重若輕。
剛要命人去查看兩人的傷勢,隻見這兩個彪形大漢猛然挑起,用手一甩鼻子中流淌下來的鮮血,左右四顧了一圈,就向自己的兄弟問道:”怎麼回事,那個英俊的小穀主怎麼一伸拳,咱們兩個就進來了呢?“
聽到兩個大漢的話,程岩頓時眉頭一皺,他一直以為是趙應天動的手,卻沒想到,會是葉血炎出的手,看來這個新任穀主的實力,不容小覷。
他向前看去,隻見對麵,一個微笑著的英俊年輕人領著四個漂亮的女孩,後麵則跟著趙應天和陳義兩人。這四個女孩個個都跟天仙一樣美,卻氣質神態迥異,而趙應天和陳義兩人,確實眉頭緊皺,一臉的怒氣。
看到程岩,趙應天冷笑一聲,他大聲說道:”程岩,你個小王八蛋,怎麼,我大哥剛剛一退位,你想要造反嗎?“趙應天當然說的是氣話,程岩也算是他看大的,自己從沒少指點他,真要說來,這程岩也算是他半個徒弟,此時不過是生氣,才如此說話。
隻見程岩並沒有任何的懊惱,他笑著向趙應天和陳義行禮,說道:“趙二叔、陳四叔,程岩由義父養大,對於葉炎穀從未有過二心,但如果有人借著自己的身份來強壓我義父退位,強占葉炎穀,我程岩是絕對不幹的!”
“放屁,還強占葉炎穀,難道老子也是和別人一夥的,來趕你幹爹下台的嗎?”聽到程岩的話,趙應天更是火大。
“嘿嘿,趙二叔,我可沒這麼說,我這不是怕您年紀大了,受到別人的蠱惑,一時鬼迷心竅嘛。”
“混賬,你才年紀大了鬼迷心竅了呢!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是你幹爹給你的信,他現在離不開那樹,你又不過去,他隻能給你寫封信了,你自己看!“說著,趙應天抬手將一封信扔到了程岩的手中。
程岩接過信,看了幾分鍾,他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梗著脖子說道:”趙二叔,憑什麼,憑什麼我幹爹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要平白送給別人,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唉,我說你個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欠揍,你幹爹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在這跟老子耍無賴是不是,我告訴你,臨走的時候,你幹爹可是說了,你要是真不幹,就把你小子趕出葉炎穀,終身都不要回來,以後他死了,也不用你在靈前磕頭!就當沒養過你這個義子!“
這話一出,程岩如遭雷擊,頓時蔫了下去,他垂著頭,站起身,對身後的穀主衛隊的隊員們喝道:”小的們,給新穀主磕頭,以後,你們就跟新穀主混了!“
他說完,後麵的人嘩啦啦的跪了一地,可他們卻發現,程岩沒跪,還在那站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新穀主是拜還是不拜。
看到此景,趙應天又喝罵道:”小王八蛋,你要幹嘛,真要讓我逐你出穀嗎?“
程岩說道:“趙二叔,你不用嚇我,我按義父說的了,讓穀主衛隊跟隨新穀主了,但我不拜,在我心裏,穀主隻有我義父一人,大不了我不當這個穀主衛隊的統領了,回去找我幹爹,天天伺候他老人家!”
“你......”趙應天剛要說話,葉血炎一揮手,止住了他的話頭,笑著向程岩一拱手,說道:
“程兄不愧我葉炎穀的一代英雄,血炎佩服,這穀主衛隊氣勢如龍,威勢如虎,可見平時程兄調教有方。我看程兄和這幫子弟兄情同兄弟,想來也是不願意就此分開,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
“小子,你說說看,打什麼賭?”程岩問道。
“你我戰上一場,你若是贏了,穀主衛隊你帶走,從今以後你們專門負責葉副穀主的安全,不用再管我。如果你輸了,那從今以後,你就尊我為穀主,我的命令,你都要做到,如何?”
聽到葉血炎的話,程岩嘿嘿一樂,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他說道:“成,這賭約我接了,既然你想將我的兄弟都送給我,我就收了,不過小子,你還是認輸吧,你長的這麼白淨,又有四個漂亮媳婦,何必跟我都,萬一我把你傷了,你的媳婦們多心疼啊!”
程岩的話剛一說完,頓時,對麵的四個女孩全變了臉色,一時之間,程岩隻覺得殺氣騰騰,似乎有四隻猛獸覺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