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試試,說不定能行呢。”秦焰說著,走到石門前,從懷裏掏出那把鏽跡斑斑的匕首,“這個石門上畫的圖案裏,不就有這個匕首嗎?”
說著,秦焰將匕首插入那鑰匙孔中,竟然是契合的絲毫不差。
這一刻,秦焰心裏真是十二萬分的慶幸和激動,如果秦羅敷在這兒的話,秦焰真想把小丫頭抱起來轉幾圈。要是沒有這丫頭,秦焰也不會去廟會,也不會玩套圈,也不會得到這把匕首。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今天恐怕就要困死於此地了。
秦焰向左扳匕首,匕首絲毫沒動。再向右扳動,匕首緩緩走了一小段,一陣低沉的石板摩擦聲從門後轉來。
秦焰精神一震,猛力向左扳動匕首,隨著匕首的轉動,兩扇厚重的石門緩緩向左右分開,一陣亮眼的光從門後透了出來。
“真的開了!”紀傾城歡呼一聲,看向秦焰的眼神中竟滿是欽敬,“這是什麼技術?神偷嗎?”
“呃.....”秦焰被紀傾城噎的一怔,“你以為我經常開別人家的鎖嗎?別鬧了,走吧。”
匕首又被秦焰收入懷中,秦焰拉起紀傾城的手,一同走進這石門之中。
甫一進門,秦焰便發現這裏麵乃是一個空間極大的大廳,整個大廳也是大理石鋪就,漢白玉的牆壁上高高低低懸著無數盞長明燈,整個大廳雕龍描鳳,看起來頗有些美輪美奐的感覺。
大廳的盡頭是四扇門,那四扇門旁邊各掛了一副畫。
第一幅畫上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手持長劍,怒目而視,看來已是天下無人能敵。
第二幅畫上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此時他正端坐在皇位上,似乎在睥睨著大殿上站立的一眾文武。
第三幅畫上是一個富可敵國的商人,他站在一艘船的船頭,那船上堆滿了如山的珍寶,但他的眼睛卻似乎寫滿了寂寞。
第四幅畫上是一個年輕書生,他摟著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二人的眉宇之間,是濃到化不開的情意。
這四幅畫,似乎是男人一生最向往的四樣東西。絕對的武力,至高的權柄,無盡的財富,以及摯愛的女人。
在這四幅畫上麵,牆壁上還刻著三個大字......
“不可說!”
不可說,是什麼不可說呢?
“看來是四選一啊。”秦焰笑道,“這些畫還有這三個字應該就是線索了吧,四扇門隻有一條是正確的。不可說,究竟什麼是不可說的呢?”
“是佛吧?”紀傾城道,“不可說三個字最早也是從佛家流傳出來的。”
秦焰搖頭道:“如果是佛家的話,那麼這四幅畫明顯都是世俗追求。這豈不是相互矛盾嗎?”
紀傾城無奈的點點頭,不再言語。
兩個又盯著這四幅畫和這三個字看了半天,希望找出什麼線索,卻還是苦無所獲。
“不可說啊......”秦焰搖頭道,“到底什麼是不可說的呢?這是從哪個廟裏找來的謎題啊......”
說到這裏,秦焰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廟!廟!對啊,就是這個!”
“廟?”紀傾城不明就裏,“哪有廟啊?”
“我是說,”秦焰興奮的大叫道:“不可說的東西啊!好吧,換一種說法,不可說,也就是不可言。那麼,什麼東西是不可言的呢?”
“妙!原來是妙!”紀傾城恍然大悟,“世人皆說,妙不可言。這妙乃是‘少女’,所以......”
紀傾城抬頭看向第四幅畫,畫上那個少女,似乎正在對著他們微笑。
“從這裏走嗎?”紀傾城問道。
“當然!”秦焰點點頭,向著第四扇門走了過去。
走進那扇門,門後麵是一道近百米的長廊,待二人走近,那長廊中呼地刮起了一陣風,接著,不知道是一股什麼力量,長廊牆壁上的長明燈繼而連三的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