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似乎看穿了李禕的心,他目光如電望向李禕:“李大夫,你在害怕麼?佳人即將在手,李大夫卻畏縮不前了麼?”
“佳人雖好,李禕卻無福消受。”李禕低聲道,“大公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秦焰他......”
“秦焰?”慕容宇冷笑一聲,“過了今天晚上,就再也沒有秦焰這個人了。”
說著,慕容宇傲然環視了一下自己的近臣團。
刹那,血殺,張著雨,茶風月,柳未央,公孫龍。
無一不是四級以上的高手!
這樣的陣容,要真打定主意殺個秦焰,還不是易如反掌?
其實,慕容宇本來是想將秦焰收入近臣的。但根據血殺報告,一來秦焰和血殺、李禕都有仇恨,而來秦焰和慕容嵐走得很近。這樣一來,這個人就肯定不能收了。
如此一個人,雖然他的本事自己還沒完全了解。但不能收,也就決不能讓老二收走。所以,就殺了吧。
慕容宇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秦焰,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李禕頓時也明白了慕容宇的想法,不由得也是眼睛一亮。如果這個時候秦焰死了,那真是再好不過。
“小雨,”慕容宇又取出兩封密信交給張著雨,“你先一步回晉陽城。將這兩封信秘密交給我父親。”
“公子,這是什麼信?”張著雨漫不經心的將信揣在懷裏。
“認真點!”慕容宇嚴肅的道,“這裏麵一封是給未央和公孫晉級軍職的申請,另一封是給李大夫賜婚的申請。”
李禕聽到這話,心中又是一喜。家主親自賜婚的話,就算的兩府的大夫也不敢違抗吧。李禕似乎已經看到溫香軟玉在懷的那一天,不由得麵露笑意。
“血殺,公孫,風月。”慕容宇又命令道,“你們去整肅一下進城的戰士,做好安排。敵人可能還有殘黨在城內,千萬不要放過。要不然有人被這些殘黨**就不好辦了。”
“殘黨”、“**”兩個字慕容宇說得特別重,三個人頓時明白了慕容宇的意思。
“悉聽遵命。”血殺應了一聲,便帶著茶風月和公孫龍前去安排部隊。
“刹那,未央。”慕容宇對二人道,“你們幫我邀請各位將軍、各家家臣,就說今晚我在太守府擺酒慶功,所有人都必須來,這是軍令。”
“二公子呢?”刹那猶豫了一下,又問道。
“他......能來就來,不來,也不用強求。”慕容宇道,“反正,他住的地方說不定也會潛入南宮殘黨呢。”
柳未央深深看了慕容宇一眼,此刻他終於覺得他敗在慕容宇手上真的不冤。
如果二公子赴宴,那麼半路上就會遭到截殺。
如果二公子不赴宴,那麼其它將軍都離開了,他自己孤立無援,要殺他就更加容易。
所以,二公子無論怎麼算都是死定了。
“可怕的人。”柳未央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