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匹夫。”刹那又在陸正風的身體上補了一劍,三人這才飛身離去。
翌日清晨,正是朝會的時候。
“魏先生,帶上你的證據。秦焰,押上這個宇文宵。隨我上殿,今天看來非要驚動一下父親了。”慕容嵐朝服衣冠收拾妥當,對二人道。
一行人一路走到慕容家主府的正殿,慕容嵐現在代領執政,故而無所顧忌,直接就往正殿中走去,豈料侍衛官立刻攔住了慕容嵐。
“二公子,您現在還不能進去。”侍衛官道。
“什麼?我不進去?”慕容嵐不怒反笑,“我不進去,今天的朝會由你來開?”
“小人豈敢。”侍衛官道,“是家主說,要親自主持朝會。”
“父親?”慕容嵐心中微訝,“父親不用閉關了麼?”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侍衛官道,“等您麵見家主時,一切自有分曉。”
侍衛官緘口不言,慕容嵐也不便多問,餘光瞥見大哥慕容宇也在旁邊等著,心知不是他的計策,慕容嵐便也放下心來。
不多時,侍衛官宣布百官覲見,於是,以兩位公子為首,幾十位朝廷重臣按照官階列成兩隊,徐徐進入正殿之中。
正殿的座位上,慕容延依舊保持著他的雄風和威嚴,看起來那次刺殺的傷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現在似乎已經痊愈了。
待眾人行過禮後,慕容延掃視了全場一遍,意味深長的道:“怎麼,好像人不全呀?兵書尚書陸正風何在?”
直入主題?莫非昨天的事情家主已經知道了麼?
慕容嵐一怔,正要上前參奏陸正風。卻聽得慕容宇搶步上前道:“父親,陸正風昨夜在家中自殺了。”
“自殺了?”慕容延驚道,“這是什麼回事?怎麼就自殺了呢?”
“父親,陸正風的自殺,恐怕是畏罪。”慕容嵐趕緊接話,雖然他也不曾聽聞陸正風之死,但慕容宇既然言之鑿鑿,想必這件事不假。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派人做的。
“畏罪?”慕容延道,“陸正風何罪之有?”
“兒臣現已查明,陸正風建造軍營時,曾私吞府庫銀兩近百萬,這裏有陸正風親信的賬本如下。另外,還有負責建造軍營的工人,可做人證。另外,此事被兒臣發現後,陸正風更勾結外麵的殺手,想要殺兒臣滅口。此時,那殺手中的一人還被關押在牢中。”
“有這等事?將你那賬本呈上來。”慕容延神色陰沉的可怕。
慕容嵐將賬本送上,慕容延翻看幾頁之後勃然大怒:“這就是跟了我幾十年的老臣!這就是所謂的棟梁!”
“啪!”
賬本被慕容延狠狠摔在桌案上:“刑部何在?”
“臣在!”刑部尚書連忙出班。
“傳我旨令,陸正風一家滿門抄斬,一個不留!”慕容延大喝道。
”臣遵旨!“刑部尚書領了命,急忙退下了。
慕容嵐勸道:“既然陸正風已死,父親也不需大動肝火了。父親,您身體剛好,還是靜養為妙。”
“嵐兒,”慕容延靜靜的望著慕容嵐,“你覺得父親老了,是嗎?”
慕容嵐嚇了一跳,忙到:“父親誤會了,兒臣絕不是此意......”
“就算我老了,”沒等慕容嵐說完,慕容延卻又道,“但是我的眼還沒瞎,耳朵還沒聾!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話,慕容延將一封信扔到了慕容二兄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