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冷琉璃硬著頭皮訕訕地對著一臉盛怒的冷淵,心底下對天鳳香的行徑咒罵不已,那個死小孩好的不學學什麼亂七八糟的,居然膽子這麼大敢在一個男人麵前脫衣服,天知道她冷琉璃活了二十八歲連男人的手都還沒有主動牽過。這下完了,她惹怒的到底是什麼猛獸啊!
冷淵陰沉著一張臉,四周強大的氣場若隱若現,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唇角嗜血的笑容清晰的掛著:“等什麼,女人,這不是你要的麼!”說罷,冷淵繃著一張臉抓住琉璃裸露在外的肩頭,雙手一拉,不顧她的推拒欺身強吻上來。
那一吻強硬到冷琉璃幾乎都要吐血,她敢打賭,冷淵那個混蛋是故意的,故意吻到她差點窒息的。那什麼龜息大法、閉氣之法冷淵肯定是會的,而她隻會最簡單的呼吸而已,冷淵那個混蛋,故意堵住了她的鼻息,還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唇,用舌頭挑逗她,搶奪她嘴裏的空氣,那個混蛋,她真的要喘不過氣了,她要翻白眼了。
冷琉璃用力的拍打著冷淵的胸膛,而冷淵雙手下抓一把抓住了她躁動著的雙手,用力的拉向她的身後,使得她的身子益發的靠近他。就在冷琉璃以為自己就要因為窒息而暈倒過去的時候,從冷淵口裏度過來一口氣,她貪婪的吸著,吸著,連冷淵什麼時候放開了她也沒發現。
羞惱的冷琉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差點就要訣別的空氣,臉紅的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全身虛軟無力,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坐在天鳳香脫下的那堆衣服上。
就在她以為噩夢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冷淵伏下了身子,整個人壓在她****的身體上,嚇得她趕忙抓過一點兒衣裳蔽體。冷琉璃焦急的想跟冷淵說清楚,隻是對上冷淵的那雙妖異的眸子她就瞬間傻眼了,她明明看見冷淵的眼底帶著笑意,可為什麼他的表情還這麼的生氣?
就在冷琉璃呆愣的表情中冷淵伏下臉,和她麵對這麵,一雙xiu長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著,瞬間驚醒了冷琉璃。冷琉璃咒罵了一聲,使盡了全身力氣用力一推,就在她自己都不認為能推得開冷淵的時候,居然奇跡般的把他推向了一邊。現實和意識的巨大反差讓她有點兒吃不準的呆在當場,知道冷淵大笑著出聲才反應過來的惱紅著臉蛋,拉著衣服狂退了好幾米,靠在鳳床邊。
而冷淵則靠在牆邊笑望著她,良久唇角才綴著一抹深意道:“女人,你回來了。”
他叫她女人,而不是叫小香……冷琉璃驚愕的看著他,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麼分辨出她和天鳳香的。腦海裏突然閃過先前被強吻的畫麵,臉上染上一層薄怒,冷琉璃羞惱的叫道:“死男人,你是故意的!”
冷淵輕笑了一陣子,原本臉上的那些陰冷表情不攻自破,似乎對於她的歸來他很滿意一般,連以往從未有過的開朗笑容都毫不猶豫的奉送了出來。
答案顯而易見,冷琉璃有些惱怒也有些高興,高興冷淵能夠輕易的分辨她及天鳳香,而惱怒的卻是他明明知道是她了還要耍她。不過對於冷淵這樣明朗的笑容,她還是萬分欣喜的。
拉過鳳床上的薄被,冷琉璃在確定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了之後才紅著臉好奇的對著表情溫柔的冷淵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冷淵嘴角綴著溫柔的笑,利落的站起身子大步行到鳳床前,在冷琉璃的驚呼聲中一把把仍坐在地上的她抱到鳳床上。有些不安的坐在冷淵懷裏,冷琉璃不住的挪動著,心裏的好奇就像是有數萬字小蟲在啃食著她一般,逼迫著她再次發聲詢問:“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冷淵把玩著她的頭發,聲音有些暗啞的道:“不要再亂動了。”
冷琉璃僵了一下,好歹也活了二十八個年頭,沒見過豬走路總是吃過豬肉的,冷淵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自是明白。隻是:“你到底是怎麼認出我的?”
冷淵輕輕笑了一下,聲音低啞誘人的說道:“女人,你忘了我說過的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