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老鎮長身上的時候,冷琉璃努力的開始振奮起妻綱來。
都是冷淵這個混蛋害的,要不是他故意大叫怎麼會引得那麼多人注意,這下好了,還讓她變成了女性公敵!?
冷琉璃嘟著嘴,眼神哀怨的盯著冷淵,一雙手卻是毫不留情的在冷淵身上亂掐。
這一次,冷淵很識時務的忍住了叫聲,一點都不敢喊出口,望著冷琉璃的水眸,他要是看不清裏麵的威脅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咳咳,要是他姓王多好,倒過來寫也是一樣的,嘿嘿,那樣他就可以白目一點了。
不過可惜啊,幻想終究是幻想,所以冷淵隻能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癟著嘴巴,一邊忍受著冷琉璃在自己身上的非人虐待,一邊淚眼汪汪的盯著自己的親親娘子。
老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冷淵用晶瑩的眸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冷琉璃眉毛一挑,手下更用力的掐了下去——誰讓你敢惹老娘,今天就讓你學一個乖。
老婆,人家再也不敢了嘛,老婆~
這一刻,冷淵在冷琉璃眼裏,就像是化身成哈趴狗一樣,不住的對著她撒嬌,看的她實在想笑。
但是想到之前的窘境,她又硬生生的忍住了那股笑,鳳目怒瞪著麵前的小狗狗——不許撒嬌!
“喵嗚……”冷淵學著小貓小小聲的叫了一聲,企圖勾起冷琉璃的愛心。
冷琉璃實在是忍不住的想笑,但是又怕自己的笑聲會驚動周圍的人,隻是撲進冷淵懷裏悶悶的笑著。
而就在他們兩人不斷玩鬧的時候,老鎮長早已走上了祭典台開始了講話,那些跳舞的少女早就下了祭台躲在一邊興奮兼休息。
“咳咳,鄉親們,鎮民們,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河燈節,在這個熱鬧的日子裏,天靈山上的使者們再度光臨了我們的西河鎮,讓我們用我們的熱情,來歡迎他們。”老鎮長抑揚頓挫的說出了這一段話,然後便率先帶頭鼓起了掌來。
祭台下麵的鎮民們自然能夠聽得懂那一句‘天靈山上的使者’,一個個不管是早就得到消息的,還是剛剛才知道的,都激動的鼓掌了起來。
雷動的掌聲嚇了冷琉璃一跳,剛才她隻顧著跟冷淵玩兒,完全沒有注意到老鎮長講了些什麼,此時突然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隻能傻傻的跟著鼓掌起來。
反正,跟著人民走,準沒錯!
冷淵搖著頭有些無語的看了眼在他懷裏鼓掌的小女人,眼裏滿是寵溺。
剛才老鎮長講話的時候,他是故意逗弄這個女人的,為的,隻是自己的一點點私心而已。
懷裏攬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他隻感到由衷的幸福,即使……這幸福隻能短暫。
眼見老鎮長又要講話,冷淵的眸光閃了閃,碰了碰還在鼓掌的傻氣女人,嘴角挑了挑,在她耳邊低喃道:“喂,女人,你想不想知道我小時候是怎麼樣的?”
故意撒下誘餌,他不怕這個對她好奇的不得了的女人不上鉤。
果然,冷琉璃雙眼發亮,拽著冷淵的衣服,笑眯眯的說道:“你要告訴我啦,淵好好哦,告訴我吧,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兒的?”
就在這個時候,老鎮長重新開始講話了,但是一心隻在冷淵身上的冷琉璃壓根就沒有去聽,隻是雙目灼灼的盯著冷淵的臉。
冷淵笑了笑,故意拖長了尾掉,拖著冷琉璃的胃口,娓娓說道:“我啊,我小的時候啊~”
“快說快說!”眼看著馬上就可以知道冷淵小時候是什麼模樣了,冷琉璃最後一點兒耐心也跑得幹幹淨淨。
冷淵輕笑了一下,在心底感歎,這個女人啊,別人從來就隻關心他身上現在的榮光,而她偏偏隻惦記著他小時候的模樣,真是讓他又是好笑又是欣喜。
“我很小很小的時候被那個男人送到了朱赤,那個時候我對這個陌生的地方隻有著害怕,一心隻想著怎麼才能夠回到熟悉的國度,所以,我逃了,那個男人把我送到了朱赤國的京都,但是我逃了,然後遇上了我這一輩子的恩人。”冷淵雙眸迷蒙的回憶著,回憶著來到了朱赤之後的點點滴滴。
“那個時候的我,就好像是一直刺蝟,不管是誰我都要狠狠的紮上幾下,從不願意讓人靠近,即使是在雪地裏快要被凍死的時候。這樣的我,被父親注意到了,他不顧我的掙紮把我帶回了家。”回想到那時自己差一點就死在冰天雪地裏,然後幾乎就是一晝夜的時間,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改變了,冷淵不得不感歎,人生,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