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天,梁萬冰都沒有回來,而高天就一直在梁樂陽“虐待”下修煉著氣和基本步法、拳法。
“今天是你這死流氓修煉的第四天,進步不錯。”梁樂陽難得的誇一句,高天就已經可以美上天了,“不過你還沒有選站位,峽穀對戰畢竟是五人一組的對抗,如果不能配合的話很容易被襲擊破解。下一輪峽穀對戰將在一個月後進行,所以這一個月中,你要選擇好自己的武器、站位和搭檔。”
“武器好說,站位也好說,就是這個搭檔嘛。”高天有點兒尷尬,“我來這裏基本就認識你們了。”並拿著期待的目光看著梁樂陽。
“本女俠可是不會和你們那樣小打小鬧地玩,所以別指望了!”梁樂陽扭過頭去。
“真的嗎?”高天看著她有些不情願地說著,總感覺其中還有玄妙,“我猜你其實很想去吧?隻不過一直不被允許?你那麼怕老爺子一定是因為他管你很嚴格,嗯就這樣。”高天一邊說著,一邊自我點頭。
“別給我下定義!”梁樂陽邊喊著抗議邊準備好了拳頭給他。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不過真的不能和我說說嘛?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不還被禦神府的殺字隊追殺嗎?”高天好奇地說,“所以我猜想你一定非常想出去吧?過著大小姐的生活,卻一直要自稱本女俠。”
羞紅了臉的梁樂陽低著頭,咬著牙,給了他一拳就走了。徒留下癱倒在地的高天思索著那裏出問題了。不過和梁樂陽鬧完了,也該考慮正經的事情了。需要搭檔,也就意味著要自己組隊。五五開黑嘛,可是上哪去找剩下的四個人呢?還要考慮站位問題。
他想起了在監獄裏的朋友——楚洪河。今天是第四天,還有三天就要行刑了,他得找個方法把楚洪河就出來。
中午的時候,高天提著一籃子酒菜去監獄裏探望,因為獄卒已經認識了高天,所以一路上還算通暢。在會麵廳裏,楚洪河坐在桌子對麵麵無表情,看待這些酒菜也十分淡然。
“你這是什麼意思?”楚洪河淡然地說。
“給他把手銬腳鏈都解開,沒關係。然後你出去一下。”高天指著獄卒說。
“謝謝。”會麵廳裏隻剩下兩個人了,楚洪河點點頭說道。
“現在我想把你救出去,但是我都不知道你具體犯了什麼罪,所以得和我細細說說。”高天給自己和他斟酒,“作為峽穀對戰的搭檔,我相信你。”
“哦?你相信一個敢去詐騙禦神府首座的人?”楚洪河端著酒杯,看著裏麵的倒影,戲謔地說。
“梁萬冰老爺子雖然脾氣怪了點兒,腦子的回路我也不好理解。但是他確實交給我了一樣東西,就是識人。在監獄裏的時候,因為我是別人的替罪羊,你就以一副欠打的樣子幫我排除了苦悶,有了信心去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在麵對路人的時候尚能積極幫助,我想你應該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至於詐騙禦神府的事情,我真的不太了解。所以你得和我說一下情況,我才能製定救你的計劃。”高天一口幹了酒,滿臉嚴肅。但其實悔得腸子都青了,平時不喝酒的他現在一口蒙了一鍾,整個鼻子都要嗆得像在開煙花大會。但是好不容易在這個家夥麵前裝一手好b,還不忍住?
“你是認真的?”楚洪河有點兒不敢相信,也幹了一杯。
高天沒有說話,隻是點頭,斟酒,舉杯。
“哎,真是沒辦法了。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楚洪河開始了回憶。
兩個月前,辰位的賭場。
這家沒有名字的賭場坐落在龍首山上,遠觀可以看到壯麗的對戰峽穀。豪華貴賓房的落地窗前,望著對戰峽穀的老板搖晃著手裏的紅葡萄酒,等著氧氣融合進去,充分醒酒。身後站著一排五個人,他們統一穿著藍色t恤衫和黑色運動褲。
“昨天剛剛結束的峽穀對戰,你們讓我很失望啊。”老板挺著大肚子,扭頭看著五個人。一搖一晃走到沙發旁,剛坐下就像陷進棉花裏似的進了沙發。
“明明可以贏,為什麼要放棄?”老板喝了一口酒,甩手扔在地上,玻璃渣飛射四處,紅色液體流淌開來。
“對不起老板,一切都是我的錯!”楚洪河站出來,低頭認錯。
“當然是你的錯,身為隊長居然在關鍵時刻放棄破掉水晶,扭頭回去救援隊員。我看你們這一隊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老板罵道。
“可是老板,我可以辭職走人。但是要聲明一句,峽穀對戰中如果死掉,會真的死掉。敵人當時對風星月下了殺手,我作為隊長不允許隊員出任何問題!”楚洪河鞠躬,“如果您隻是把我們當做您賺錢的狗,那麼對不起,我這個員工真的不適合您這樣的老板。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