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和小明都沒回來過?”百裏問。
扁鵲想了想,搖頭,“我方才問了你有沒有回來,華少說沒有,沒有問他們兩個。但如果他們回來了,華少肯定會提的。”而且那兩個人得知大喬贏了,怎麼也會過來看的。
“沒回來……”百裏皺眉,“他們去查那位幕後女老板,看樣子不簡單。”
“會不會出什麼事?”扁鵲放下手裏的藥劑,“畢竟我們都不知道那位女老板是誰,有可能是這個度假村裏遇到的任何一位女性……防不勝防。”
“他們兩個還是有警覺的,我們再等等吧。晚上那邊的晚會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吃飯了嗎?”百裏一說起吃飯兩個字,就覺得自己飽得不行。
“還沒吃,要一起嗎?”扁鵲將配好的藥劑倒進碗裏,又往裏加了點糖。
“可別,我今天吃撐了,我去大堂等,看夫子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扁鵲將藥端到大喬床頭,“等她醒了自己會吃,我們在大堂等。”
兩個人輕手輕腳出了門,給她把門關上,這才鬆了口氣,“也是難為她了。”百裏感歎,“一個姑娘家跟人拚酒,哪怕再能喝,也不容易。”
“那是真的不容易。”扁鵲心有餘悸,“我看裏麵有幾個參賽的,就好像職業選手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哪家酒廠的品酒師,那個能喝喲……”
“快別侮辱了品酒師,品酒師從不酗酒,人家就那舌頭值錢,怎麼會去自己毀掉?”百裏搖了搖頭,就覺得自家這位神醫除了醫術好,跟這時代終歸有些脫節。
“好吧,那就是犯了酒癮的人,你別說我曾經還治過這樣的人。”
“這個也能治?”這難道不是屬於精神病的範疇?但凡不能控製自己對某樣東西成癮的人,都屬於自製力不強的人,這種人要怎麼治?
“當然能治,你沒聽過戒斷治療嗎?”百裏笑得意味深長。
“可是喝酒成癮跟別的成癮終歸還不一樣吧?你不會也采用電擊……”
“我怎麼可能是那些庸醫?”扁鵲明顯有些生氣了,“拿我跟那些人比簡直是對我的侮辱!這些人喝酒成癮,多半是家庭環境造就的,有些是從小耳濡目染,有過接觸。有些是沉迷於幻想,覺得自己特了不起。有些是意誌消沉,隻能沉迷酒色……既然都是心理上的問題,自然也要從這方麵下手。”
“下手……”百裏邊走邊觀察他們乘坐的電梯,他跟扁鵲都知道他們一路都是被監控的,所以才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不過他隻看了幾眼就知道除了安保監控之外的監控在哪裏了。
“小統領就是想太多,下手的意思就是有治療方向的意思,所以就給治好啦!”
“不是,你沒說怎麼治呢就治好了?”百裏無語。
“這個怎麼能輕易說?治療方法對於一個醫生來說,那都是保密的。”
“醫生不都是濟世救人的?這裏辦的這個比賽太莫名其妙了,就算再醉生夢死,拚酒大賽都是不應該存在的,這樣隻會讓更多的人養成酗酒的毛病。雖說他們一直呆在這個度假村,但萬一有一天想不通了跑去鬧市胡鬧幾場怎麼辦?所以要解救他們,還得治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