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扁鵲不傻,既然覺得這姑娘麵熟,或是氣息熟悉,那他必然要查個清楚,他不能放自己的蟲子,明世隱給他的紙片人似乎也用完了,所以他一定得想個辦法,打探到老板的那位夫人到底是誰。
他調的解藥並不複雜,至少對他來說很簡單,所以當白衣老板找來問他解藥是否配好沒有,其實已經好了。但他將解藥冰凍放進了冰櫃,跟那位老板說需冷凍八個小時,在這八個小時之中他需要進行針灸。
白衣的年輕老板自然不願意,大約也猜到了他說這話的目的,“抱歉啊,內人身體十分虛弱,大約承受不起針灸什麼的,如果她現在真的無法進行解毒治療,不如等她再修養一陣子?”他其實還算疼老婆的那類男人,雖然大家道不同,但擔當啊什麼的他還是有的。可是自家老婆跟自己不是一條心,自己還得處處護著,想想也是心有不甘。
“哦,那也好,隨便你們。”扁鵲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如果尊夫人可以下地走路正常進食了請告訴我,我再來給她解毒。有點餓了,不知餐廳現在可有食物?”
“有的,扁神醫請便,需要什麼跟服務生說,千萬不要客氣。”
“自然。”扁鵲笑眯眯走出治療室。
白衣老板似乎也很有眼色,沒有問他解藥是不是放在冰櫃了,他可以自己找。但是當他打開冰櫃,瞬間愣住了,因為裏麵多了好幾個瓶子,顏色一樣形狀一樣大小一樣,一看就是裝藥的瓶子,不大。他打開一個湊近聞了聞,發現沒有什麼味道,又打開另一個,也沒有味道。他有些納悶了,所以這裏麵的都是解藥?還是什麼?
他想了又想,調了治療室的監控來看,原來從一開始扁鵲就拿出了好幾個瓶子,但他更清楚地看到,調的解藥隻夠裝一個瓶子的,其它瓶子裏的東西是他另外拿出來的不知道裝了什麼的小玉瓶,往裏倒了好幾瓶無色透明的東西,跟解藥一模一樣。
可真聰明,白衣老板感歎,除非將這幾個瓶子拿去做成分檢查,否則誰能分辨得出呢?他甚至懷疑扁鵲是不是也分辨不出哪一瓶是哪一瓶了。
其實這次他猜對了,扁鵲的確也分辨不出,因為解藥根本就不在冰櫃裏,他隨身帶著。如果那位老板有心想要拿著解藥瓶去找人化驗,然後找到對的給他夫人解毒,這個需要花費比較長的時間,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他夫人身上的毒自然就解了,有沒有解藥都一樣。
而他配的解藥,可以讓那位夫人迅速好起來,排了她殘留的毒。他到餐廳後確實點了一大堆的菜,反正不吃白不吃,又不要錢。他邊吃邊猜那位夫人到底像他見過的誰,肯定是有印象的,但因為看不到人家的臉,純猜還真是不太靠譜。一般完成的任務如果時間太長,他會完全忘記,連任務本身都忘了,所以一定是最近見過的。
最近的一個任務除了解救人質,就是解救人質了。一個是解救度假村失蹤的人,一個是沙漠中解救人質。度假村很少有出挑的姑娘,都是些二世祖在自嗨,極大的可能,便是沙漠裏的那個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