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帝都。
一座宏偉華麗的建築之內,一個身著華麗衣衫,麵色蒼白的青年扶著柔軟的椅背,看著前方筆直而立的大臣。
似乎是有些無奈,也似乎是顧忌著什麼,青年小心翼翼地說:“叔叔,我覺得青山區采礦並不需要派出軍隊吧。”
“陛下,現在邊境安寧無事,那些軍隊閑著也是閑著。那青山區的礦產十分豐厚,若是可以全部開采出來,可是能充實國庫的。”那大臣微笑著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反對之色。
青年聞此,袖中的手掌緩緩緊握,但是麵色卻是依然不變,語氣盡量平和地說道:“可是商隊和礦工不是一直都在開采嗎?動用軍隊,我總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畢竟,軍隊的職責是保衛安全,應該時刻處於警戒狀態才行。”
“陛下.....”大臣還要再進行勸說,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叫聲。
“陛下!”一個身著長袍的老者打開這輝煌大廳的大門,一個士兵模樣的人從大門衝進來,高呼著。
“發生什麼事了?”青年還未等開口,那大臣便是厲聲開口道。
那士兵的身子一怔,隨即單膝跪地說道:“陛下!青國發動進攻了!”
“什麼!”青年大吃一驚,但是眼神中卻是有著止不住地狂喜湧了出來。
士兵看著眼前這位新皇的表情,微微錯愕。
但還是回道:“是的,就在今天下午,他們突然發動了襲擊,邊境長城十二處被破,邊境已是全麵失守,現在隻能派出各邊城之人出手了。”
“好!你立刻去聯係各邊城的城主,告訴他們,隻要阻擊來犯者一周的時間,帝國必重賞!”這位年輕的皇帝下令道。
大臣聞此麵色微微地變化。
“哦,對了,邊城現在是否有我皇家之人?”正當那士兵領命準備離開的時候,皇帝忽然叫住了他,問道。
“呃....有!”士兵思索了片刻,而後猛然道,“齊明特使正在參加帝國學院大賽,現在正在追捕一名重犯,他正身處木城。”
“太好了!”皇帝大喜,“快!令其統領邊境軍,務必配合各邊城城主將敵人阻隔在邊城之外!”
“是!”士兵行了一禮,身形一動,便是離開了輝煌的大廳。
見到士兵離開,皇帝很是開心地把目光移向大臣。
此時的後者已是麵色鐵青,雙拳緊握,一副就要爆發了的模樣。
皇帝見此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叔叔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生氣?”
“我氣憤那青國!”大臣暴喝道,“真是沒想到那青國如此的無恥,竟然在此時進犯我們,正趕上老皇帝死去,新皇腳跟沒有站穩,便想來動我們的根基,真是存心不良,實在是讓人氣憤!”
“哈哈!叔叔不要擔心!那些邊城的城主很是忠心,有他們在此,一定不會讓那些敵國之人衝過來的!”皇帝安慰道。
“好!既然陛下如此相信邊城的城主們,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陛下,我們一起回宮吧,現在那些軍務處的老家夥們恐怕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大臣也是笑道。
而話音一落,卻是獨自轉身便是離開了。
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兩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大臣的臉色赫然是變得鐵青,宛如隨時都要爆發的烏雲。
但是皇帝卻是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而這抹冷笑也是越來越大,直到那大臣推門走出這大廳,那冷笑赫然是化為了一聲爆笑。
“曹林!你想趁現在弄死我!還早了點!真是天佑我!”青年放肆地大笑聲在這輝煌大廳之內傳蕩著。
他的父親齊陽是帝國的老皇帝,但是就在三天前,他死去了。
他在進入了一處秘境探險,而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設在皇宮的生命陣法表明他已是死在那秘境之中了。
帝國皇族腐朽不堪,所有的勢力都是由他的父親齊陽來支撐。
齊陽麵對這腐朽墮落的皇族,心中焦急,對著強大的力量更加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