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得到？
“我不接受這樣的借口。”夢裏的孫子寧哭著對她重複著這句話。
李離雲察覺到蘇說夢魘了。
“蘇說，你怎麼了。”
“想喝水。”蘇說避開李離雲探究的目光。
子寧已經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並不是自己。那為什麼不能接受這樣的借口。
李離雲從外麵倒了壺水給蘇說送去，在屋外聽見小聲的啜泣。近日來看著並無任何傷心的樣子，還想著會不會憋壞了，現在哭出來了，想必不會有多大問題。
待哭聲小下去便敲了敲門，走了進去。蘇說見他進來著急的擦了擦眼淚。
“喝點水吧。“李離雲裝作沒看見一般，倒了杯水遞給蘇說。
“嗯。“還是能聽出從嗓子裏發出的聲音有些嘶啞。
“喝完再睡會吧，馬上就天亮了。”
“嗯。”蘇說將喝完的杯子遞給他便躺下睡了。
“你不接受又怎樣，我已經接受了。”李離雲待到蘇說熟睡之後退出房間時，細微的聽到了一句，她這句話想對誰說?
”別的女人千方百計的想要本世子瞧她們一眼，今個世子我碰你一下就在那裝清高，你這女人少在那給我耍心機。“
連啟捏著蘇說的下巴，嘴裏吐著惡毒話語。本就因病弱蒼白的臉，現在有些發青。看著蘇說因疼痛而皺起的眉頭，心情更加煩躁，甩手坐在太師椅上。
蘇說跪在地上，看著她卑微的樣子，想著真是不公平。她稍稍放低點姿態，就不會如此受苦了。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
江王下朝後侍衛給他稟報世子連啟近來的動態，不禁砸了他最愛的那套茶具。
自己賦予厚望的兒子竟流連花坊。
“讓蘇姑娘過來見本王。”
侍衛領著蘇說進書房後，便退了出去。
“蘇姑娘在府上住得可好?”
“承王爺惦記，民女一切安好。”
“那就好，本王還怕你在這住不慣呢。”
“蒙王爺惦記，並無不習慣。”
“其實這次請蘇姑娘來府上做客，本王是有私心的。”
停頓了一下，看了眼蘇說，蘇說低眉的樣子，太過安靜，易控製的人比聰明的人用得更順手。
“如果蘇姑娘覺得王府不錯的話，不如以後就在這安心養病吧。”
軟禁嗎？蘇說疑惑的望著江王。
“咳，過兩天聖旨就會下來的，你回去安心等著吧。”便讓蘇說退下了。
每日的授課結束後，太傅布置了作業便離去了。連啟繼續坐在書桌前未動，蘇說還是在一旁研磨。
“據說昨日父王召見了你。”不經意的問著。
“回世子的話，昨日王爺是召見了民女。”她並無多言其它。
兩人無言。
“然後呢，”連啟討厭這樣的蘇說，讓他看不清。
“王爺讓民女在王府好好養病。”
“蘇說，你給我說實話。”這回答太過簡單，以他父王的性格，絕不會隻是簡單說句好好養病。
“民女並未撒謊。”說著便半低著頭。
連啟看著蘇說低著頭好似不願在與自己多說。抓住她研墨的那隻手，往懷裏一帶，蘇說便撞進連啟的懷裏。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爬上他的床嗎？”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
“世子，男女授受不親。”她永遠能說出讓連啟惱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