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禦仁,而且,我出獄後,曾經偷偷調查過,禦仁的母親在我出事那天,將別墅賣給了一個神秘人,我調查神秘人的信息發現,那是個女人。”

“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你為什麼不找禦仁要他們家門口的監控,監控裏不可能沒有信息的。”

“我查過,可是很奇怪,那家門口的監控,從四年前被賣掉的時候就已經壞掉了,一直沒有修過,而且,別說沒有監控,就算是有監控,事情都過去四年了,我也不見得找得到。”

葉知秋氣的呼了口氣:“我就不信這個邪,這事兒,我非要調查不可,找到那個男人,我要扒了他的皮,挖了他的黑心。”

安然抿了抿唇角,拍了拍他的手:“好了,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不急於一時,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就這麼算了,仇要報,可是要有先後順序,先解決了安家的事兒,再去收拾那個惡魔。”

“你說你……你怎麼就不早點兒告訴我呢,你早說了,我還能先幫你調查,興許現在早就找到那個混蛋了。”

“真的沒有那麼簡單,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線索。而且,這件事,我本來也沒打算要告訴你,我要親自做,我要親手揪出那個混蛋,然後……狠狠的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為自己犯下的罪行懺悔,最好讓他去死。”

安然說著,眼神都冷了許多。

葉知秋呼口氣:“孩子呢?孩子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當時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在監獄裏……挨打的時候,被打掉了。”

葉知秋心疼的抱了抱她:“我都不知道你受了這麼多苦。”

“每個人生來都會受苦,哪有一帆風順的人生呢?磨難隻會讓我成長,不會擊垮我的,放心吧,知秋。”

葉知秋鬆開她,瞪她:“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嗎?”

安然抿唇笑:“廢話。”

葉知秋戳了她腦袋一下:“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就偶爾放一下你的堅強,女人的天性,讓你們擁有比男人多的特權,你們可以站在男人背後,依靠男人的。”

安然想到,剛剛喬禦琛對自己深情款款的說出的那番話。

她轉身重新麵對蔚藍的大海。

“如果我的心開始依靠一個人了,那這個人,我隻怕也會再也放不下了吧。”

葉知秋蹙眉:“所以,你要因為害怕在意一個人,而放棄依靠對方?等等,你這話不是說給我聽的吧?你丫的要是敢跟我保持距離,我踹你,知道嗎。”

安然無語的看向他:“麻煩你的時候,我不會嘴軟的好嗎。”

葉知秋滿意的一笑,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這還差不多。”

喬禦琛是真的回來的有些晚。

七點半,他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安然已經和葉知秋一起吃完了晚餐。

見他回來,葉知秋抻了個懶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喲,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正準備要睡你家客房呢。”

喬禦琛抿唇:“辛苦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葉知秋勾唇邪魅的笑了起來:“過河拆橋,誰用你送,我自己開的車,自己回去就行。”

他說完,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好好吃飯,把自己給我養的白白胖胖的,別天天讓人為你窮操心,你再這樣分我的神,我這輩子還能娶得上媳婦兒嗎。”

“那你打光棍好了,反正誰嫁給你,還不得被你禍害死。”

葉知秋戳了她眉心一下:“臭嘴,我走了。”

他跟兩人擺了擺手,轉身下樓離開。

喬禦琛說要下去送他,葉知秋擺手:“別,我好手好腳的,不需要你送。”

葉知秋離開後,安然有些納悶。

最近,知秋好像沒有那麼討厭喬禦琛了,這是什麼道理,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

知秋這個人,可不是會輕易對一個人改觀的。

見她看著樓梯發呆,喬禦琛上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安然回神看他,沒有說話。

喬禦琛問道:“吃過晚飯了嗎?”

安然點頭。

“你不問問我有沒有吃過嗎?”

安然望著他,沒有說話。

喬禦琛笑,“我沒吃,走吧,陪我一起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