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換成了喬禦琛開車,安然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裏輕輕的揉搓著手中的長頸鹿。

“你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安然看向他:“雖然我騙了你,但我不會道歉的,我缺錢,沒辦法,還有,有一點我沒有騙你,這長頸鹿,的確是我姥爺為我雕刻的。”

喬禦琛冷笑,沒有做聲。

“你……是怎麼看出,這是我設計的圈套的?”

“我說過了,讓你不要在我麵前演戲,太假。”

安然凝眉,心裏燥鬱難安。

回到家,安然讓曹阿姨今晚休息,她看向喬禦琛:“我上樓去洗澡。”

“這次,你想給誰打電話?”他抱懷,望著她。

她笑:“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說了,要心甘情願的跟你,自然就不會再做小動作,這一點,喬總大可以放心。”

她說罷,上樓去了。

站在浴室中,看著自己身上一道道醜陋的傷疤,想到這些年自己受過的屈辱,她緊緊的咬牙。

沒關係,反正已經不幹淨了,沒什麼可怕的。

隻要能讓安心痛不欲生,看著自己愛的男人,變成了她的男人,這就值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喬禦琛已經洗好在床上等她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這話,該我跟喬總說才對,之前兩次,可不全都是我先退縮的。”

“我聽出了責怪的意味。”

她挑眉:“不敢。”

她直接關燈,走到床邊。

黑暗中,他像是一頭蟄伏待捕的雄獅一般,將她撲倒在床上。

“後悔時間到此結束。”

他吻住她的唇,一手將她的雙手束縛在頭頂,另一手,撕扯開她的浴袍……

黑暗中,安然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沒有人知道,她要用怎樣的力氣去壓抑自己因為恐懼而想要嘶吼的心。

她一直在忍,可終究,眼底的淚,還是不受控製,落了下來。

六月初的北城。

響雷從下午延續到傍晚,卻並不下雨。

城南喬家別墅門口,穿著高中校服的安然,不停的拍打著大門。

“喬禦仁,禦仁,你出來,救救我媽媽,求你幫幫我。”

安然哭的不能自已。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痛。

很快,別墅大門打開,兩個壯漢走了出來。

安然往後瑟縮了一下:“我……我要見喬禦仁。”

“小姐請進。”

安然快步邁進了別墅。

很快就被帶到了二樓一個房門口外麵:“少爺在裏麵,請進吧。”

安然看著兩個男人,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禦仁說過,他家有幾十個傭人的。

可是剛剛進來的時候,卻一個人也沒有。

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不等反應,門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推開,將她直直的推進了屋裏。

門咚的一聲關上。

屋裏漆黑一片。

她後背抵著門,一動也不敢動。

“禦……禦仁,你……你在嗎?是我,安……啊……”

她話都還沒說完,手腕忽然被一扯,人也落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

她害怕的往後掙紮了一下。

可是卻沒有用。

因為她的人被緊緊的禁錮著。

身子一旋,已經被橫抱起,扔進了一張大床裏。

她掙紮著要爬起身。

可是那黑影已經整個人撲了上來。

撕扯著她的衣服,壓製著不讓她動彈分毫。

“不要……放開我……你是誰,你放手,我要告你,這是犯罪。”

男人厚重的呼吸聲壓在耳邊,吻細碎的落在了唇上。

她無論怎麼掙紮,都掙不開。

黑暗中,她的手胡亂的撲騰著,摸到了一個煙灰缸。

顧不得害怕,她抓起那煙灰缸,就向對方的頭上重重的砸去。

對方顯然是被打的怔了一下。

可很快,他就將她手中的煙灰缸奪下,扔到了一旁,狠狠的撕扯開了她的衣衫。

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安然被狠狠的奪走了初yè。

像是噩夢一樣,那個男人,整整折磨了她七個多小時,不知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