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人商議,黃雲三人隻有住到鄭大通家裏,因為鄭大通家裏就隻有他奶奶一人。那幢房子與其他房子是分開的。
他們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石頭屋子旁邊發出咯咯唧唧的聲音。
他們都感到奇怪,黃雲,吳飛躡手躡腳走上去,當即怔住。
“怎麼回事?”其他人紛紛走上前。
石屋旁躺著一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著,一身邋遢,畸形臉露出半邊,此人竟是洪七公。
“原來是這個乞丐,真實晦氣。”吳飛啐了一口,就要離開。
連小莓瞧著,說道:“他好像受傷了,咱們不能見死不救。”就要上去幫助。
“小莓,你歇著,讓我來瞧瞧,嘿嘿。”鄭大通露出一副凶相,走上去蹲下,斜著眼睛。“洪七公,咱們在這兒說事,你湊什麼熱鬧,你想偷聽,好去報告給村長,告訴你,你有那個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鄭大通威脅的口氣,並未能讓洪七公有所反應,他依然哼哼唧唧。
連小莓叫住鄭大通:“看看他怎麼樣了,可不能無禮。”
鄭大通正要伸手,洪七公挪著身後退,嘴裏依依呀呀叫著。
“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你要是受傷了,我們可以幫你。”連小莓語氣溫和,臉上浮現笑容。
洪七公看到連小莓,眼神裏有著驚疑。
童晶晶躲在黃雲背後,指著說道:“天底下啥奇怪的人都有啊,看著這人夠叫人發瘮的。”
“快走……快走……這裏……屍塚……屍塚……”洪七公突然做出激烈的動作,抓起地上的泥土就扔出去,鄭大通當頭就被扔中,滿臉泥土。
“呸!媽的……你敢扔老子……呸……”鄭大通吐了幾口,眼睛卻睜不開了。
這下誰也不敢靠近了,洪七公亂叫著,奮力站起來,拖著身子,一瘸一拐的跑著,口裏“屍塚”的叫著。
“什麼屍塚?”大家一時沒能明白過來。
既然不能明白,誰也沒心思去猜,隻當洪七公的話是瘋子之言,實際上洪七公本來就是瘋子,哪有什麼正經話。
離開北邊空屋後,他們分作兩路人,鄭大通領著黃雲三人去了鄭大通奶奶家。連小莓則與吳飛回到連小莓家。他們約定,準備一番,然後聚在一起就連小莓祖父的日記書進行討論,然後大膽行動。
連小莓剛剛回家,就被母親拉著,詢問她的去向。連小莓掩飾說去找吳飛,吳飛也說連小莓去他家,現在他便是陪著她回家。
“小莓,你進來,我有話單獨對你說。”母親對吳飛的話,似乎並不能全信,她說後便上了樓。
連小莓看了吳飛一眼,吳飛就到一旁,抽出煙來遞給吳父,笑哈哈的就與吳父聊家常。
本來樓下還有其他房間的,為何母親要上樓,避開父親和吳飛。連小莓感到母親有意不讓他們知道,偷聽的機會也不留給他們。
進了屋子,連小莓看到母親坐在老舊的梳妝台前,從房門的角度看過去,母親儼然一位端莊秀麗的大家閨秀,正嫻靜的坐著。但在母親的麵頰上,卻刻著無情的歲月痕跡。她知道母親很苦,那種苦,也許隻有她這個女兒可以體會到。
“媽——”連小莓走過去,輕聲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