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帶著自己婆娘跟閨女入睡時,一切都很正常。到後半夜後,一陣尿意襲來,村長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剛欲起床撒尿,就看到窗口好似蹲了個什麼東西。借著微弱的月光向外望去,這一看不要緊,村長看到了他這輩子最恐怖的一幕,窗戶前跪著一個兩個月大的女嬰,朝著窗戶外的月亮跪著,雙手伏在窗台上,鼻子裏傳出“嗖”“嗖”的吸聲,每吸一下,月光似乎就暗了一點。
村長雙腿哆嗦的下床,連鞋子也忘了穿,光著腳丫向女嬰邁了過去,雙手按女嬰腰部準備抱起來,卻發現隻有兩個月大的女嬰仿佛重如泰山,他居然抱不起來,借著月光,村長看到女嬰好像在嚼著空氣,麵色臘白,眼神呆滯而無神,一動不動的看著月亮,鼻子拚命的吸氣,村長嚇的發出了這輩子最大的聲貝:“啊。。。。”
這一聲“啊”叫醒了村長夫人跟村裏大部分人,其中自然也有老人楚青光。
全村的狗開始狂吠,狂吠聲音之大有點滲人,村民還是硬著頭皮,披著衣服拿著拎著煤油燈趕了過來。
來到村長家門口後,就是一頓“劈劈砰砰”敲門,楚青光在門外叫道:“村長你們家怎麼了?快開門,快啊!”
此時村長已經嚇得說不出來話,村長夫人則愣在床上,雙眼無神,嘴巴張的能放進個鴨蛋,他們哪裏還能聽到門外的喊叫聲。
門外的楚青光敲了好一會,見屋內也沒有什麼動靜,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就帶頭把村長家的木門給坼了下來,走了進去。
“嗤”的一聲,楚青光劃了一根火材點燃了桌上的煤油燈,就見到“砰”的一聲,女嬰突然昏厥了倒在窗台上。
楚青光大步的向前走去,用力推了推村長問道:“村長,這是怎麼回事啊?花兒怎麼昏迷在窗台上啊?”
村長已經嚇的說不出一句話,隻有不停發抖的身體和地上的那灘帶有騷味的水澤告訴楚青光他仿佛看見了很恐怖的一麵。
見村長沒反應,楚青光便走向窗前,一把抱起了女嬰,在看到女嬰的臉色就連他這個守屍人心裏都有些害怕。這哪是嬰兒的臉色,比死人的臉色還要難看百倍,一雙眼睛微微凸出,而嘴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臉頰兩邊被鼓得高高的。
楚青光輕輕的把女嬰放在床上,在他收回手臂後,女嬰的喉嚨突然發出“赫赫”的聲音,像老年人嘴裏有口痰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來發出的聲音,頓時整間房子的溫度好似下降了幾度,村民們冷的渾身打了個寒顫。
過了一會兒,女嬰開始動彈了起來,然後開始狂吐,吐出來的東西,夾雜著死貓死狗屍體腐爛的那種腥臭。按說兩個月的女嬰在農村也就隻有喝點米糊、高粱漿之類的東西,可現在這吐出來的東西居然有泥土跟不知名呈鼻涕的液體,參雜在一起,讓人作嘔。
楚青光也懂點偏門的東西,不然也不敢去當守屍人。一看這情景,他心中有了大致猜測,這女嬰估計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看上了,當即大喝一聲:“拿一根筷子、端一碗清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