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為民一步一步向楚易逼近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爭吵聲,“你不能進去,房間內正在驅鬼。”
“驅鬼?剛才傳來這麼大動靜,我看是想偷盜醫院的東西吧!”一個聲音比較沉重的男音,在門外厲聲的響起,接著就看到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身穿保安製服,國字臉濃眉大眼的青年男子。
青年保安進來後,按說這八月份的天氣應該還是比較炎熱,他還是冷的渾身打了一個寒磣,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泛起一絲寒霜,寒毛都豎了起來。
透過門口傳來微弱的光線他看到,整間病房所有的擺設都東倒西歪的,房間更是有一股讓人惡心的氣味,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的少年,臉色蒼白,一隻手扶著牆壁猛烈的咳嗽。
他把視線從少年身上移開後,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緩步向少年走去。
青年男子臉色一沉,這個神經病他是認識的,就是早幾天從鄉下送來的,聽醫院同事說這家人挺清苦的,就連來這間醫院都是村民集資才夠錢。當時他心裏還一陣鄙視,沒錢就別送醫院來嘛!這不是浪費醫院資源嗎?當即,就吼了一句:“神經病,回你床上去,在這鬼叫什麼?”
何為民抬頭看了一眼青年保安,便從楚易身邊走了過去,向保安徑直的走了過去。
“那個神經病,你給我站住,別以為你眼睛瞪得大,我就怕你。”青年男子從腰間拿出一根電棍,顫抖的指著何為民吼道,他心裏已經有些害怕了。眼前這個神經病臉色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的,一邊是白色的,一邊是黑色的,特別是一雙眼睛瞪得已經超過瞳孔的大小,頭發全部是一根一根豎著,身上的衣服還有一些掙脫麻繩時所留下的痕跡,裸露在外的皮膚是皺巴巴的,根本不是一個中年男子應該的皮膚。
何為民好像沒聽青年保安的吼叫,仍舊向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著,一邊把自己的耳朵拉的足有幾十厘米長,舌頭從嘴裏伸了出來向保安臉上舔去,在舌頭離青年保安還有幾公分距離的時候,青年保安再也受不了這驚秫的一幕,扔下警棍就向門口退出,由於門口旁邊擺放了一頭乳豬,青年保安被絆倒在地,嘴中更是發出了他這一生有史以來最大的聲音:“救命啊!有鬼啊!”連滾帶爬的向門外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