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著實讓我嚇了一跳。看清電話竟然來自張豔豔,心想肯定是在拿著愛瘋六愛死臭顯擺。
我接聽電話,裏麵傳來了厭惡的聲音。
張豔豔用著得意的語氣說,忘了我吧,以後不要再跟我聯係了,我老公會生氣的,還有,你當初送我的那些東西,什麼時候有空我還給你。
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甚至都懶得罵她,不等她說完便將電話掛斷。
我敢保證,如果此時張豔豔出現在我麵前,我一定會將手機塞進她的嘴裏。
我直接將手機扔在床上。
就在手機剛落到床上時,突然震動起來。
我眉頭一皺,以為還是張豔豔的那個婊子,眼光不經意的一掃,發現是個來自陌生電話號碼的短信。
雖然心煩,我還是將手機拿起,短信上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幫我個忙。”
我切了一聲,沒準是誰發錯短信了,直接將手機扔在了床上。
但不一會兒,手機再次響起,我當時心裏別提多煩了,平時也不見手機這麼忙,我拿起手機,一看還是剛才那個陌生的電話。
“你麻痹!”
我吼了一嗓子,打開短信。
看到短信的內容,我整個人都呆掉了,雙手顫抖,差點將手機掉在地上。
隻見短信上麵寫著:“明天,請把平安符交給我的父母,蓉蓉。”
我看到最後的署名,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難道這都不是夢?”我一臉茫然地自語道,心裏不由再次緊張起來。
不過話說,平安符是什麼,我身上哪裏有什麼平安符。
一邊想著一邊在身上摸索。
我咦了一聲,真的發現在褲子口袋裏發現了一個硬梆梆的小物件。
我感覺到手心直冒汗,後背早已被汗水濅濕。
褲子口袋裏的硬梆梆的小物件是一塊桃木牌,上麵刻著蓉一字。
我感覺口感舌燥,一屁股坐在床上,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
現在我更加確定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也知道當初蓉蓉告訴我的身世也都是騙我的,估計就是為了讓我對她產生同情。
當初我就感覺對方說得跟電視劇似的,我歎了口氣說道,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我心想算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求以後都別纏住自己就好,拿起手機回短信問道她的父母是誰?
可我等了幾個小時,手機卻遲遲沒有再響起。
我此時竟然期待對方趕快與自己聯係。
時間一久,我竟然再此睡著了,睡夢中隱約聞見了一股子怪味,有點像是燒香的味。
“誰他娘的玩火的。”我以為是我的舍友回來了不禁破口大罵。
我側目看向一側的垃圾桶,發現其中並沒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唉,人呐?”我喊了一聲,發現我的那些舍友都沒有回來,敢情整個宿舍就隻有自己一人。
我心裏暗罵這些不仗義的,在自己最需要人的時候竟然沒有一人出現。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無意中看見書桌上有個祭壇。
我敢肯定,這個祭壇是第一次見,之前從來沒見過。
祭壇上浮現出暗暗的紅色燈光,前麵擺著三根香,繚繞的輕煙將祭壇烘托的更加詭異。
我壯著膽子,發現祭壇中心位置有一個小碗,裏麵盛著紅色的液體。
我一眼就認出那紅色液體正是血液。
此時我的麵孔倒映在那猩紅的血液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竟然看得有些著迷。
接著我便發現映在鮮血裏的麵孔竟然笑了起來,那是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上去陰森恐怖。
我顫抖著雙手摸向自己的臉,發現自己並沒有笑。腦子仿佛嗡的一聲炸開,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鮮血裏的倒影的麵孔明明就是自己,可那笑容完全就不像是人類能模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