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金景縣走在前麵,金景縣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了,我手裏麵拿著劍,嚇唬金景縣說是金景縣隻要不同意往前走,我在後麵把他捅成馬蜂窩,金景縣吞了口口水。
“別激動,咱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怎麼能夠這樣的粗魯,我往前走是了,我往前走是了,但是前邊真的是有危險,不能去啊!”金景縣顫巍巍地站到了第一節石磚上,我微微笑了笑,沒說話,金景縣苦著一張臉,繼續往前走,林淼跟在我後麵。
林淼手裏麵的東西我拿過來了一半,喊著金景縣繼續往前走,我問金景縣,金景縣也不敢回答,整個人似乎都不是很好,金景縣此時和貓一般的警惕,做賊一樣的貓著步子走。
我目光一沉,問道:“你到底還隱瞞著什麼?你要是不說,哪怕是前麵有什麼危險,你首當其衝的是第一個死的!”我說著,金景縣的身體一震,估計是怕了,金景縣說了。
“前麵那個地方,真的是鬼村啊,不能進去,以前進去的人,都死了,屍體很是可怕……”金景縣說著,似乎是不願意回想一樣,我抿了抿嘴,問道:“你怎麼知道那些屍體可怕?你見過那些屍體?倒是個怎麼樣的可怕法,你說來聽聽,要不然,我不會相信的。”
我說著,金景縣略微想了一會兒,金景縣說,那些屍體全部都已經潰爛,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那些屍體原來的樣子,倒是有些像是中毒死亡的一樣。
“我家裏邊其實是吃死人飯的,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家裏麵什麼樣的屍體沒見過,可是沒見過這樣的屍體,全身上下都潰爛了,而且我的小女兒,我帶到山裏麵來之後,也變成那副樣子了!”金景縣說著,一臉的苦色變成了心酸。
金景縣說他後來帶著他的小女兒四處去看,可是都沒有什麼好轉,都已經半個多月了,一點起色都沒有,金景縣還說,之後他女兒的症狀,和那些他從沼澤裏麵打撈出來的屍體一樣。
開始是漸漸的腐爛,最後估計要什麼都不下剩來了,金景縣說到這裏,我明白了。
金景縣是做著打撈屍體的工作的,這樣的工作,在這種年代已經不常見了,和金景縣自己說得一樣,這樣的工作是吃死人飯的,靠著給別人打撈屍體賺錢。
這樣的賺錢方式很容易惹上不幹淨的東西,也很容易命喪黃泉了,但是唯一一點是,這樣的辦法,來錢快,金景縣說他祖上都是做這一行的,隻不過到了他爺爺的那一代,開始不做了,畢竟現在的時代不同了,也不怎麼需要這樣的職業了。
況且這種職業很損陰德,導致了金景縣一家人的壽命都不是很長,金景縣說他爸爸的妻子早死,這些差的運氣還影響到了他的家人,金景縣的父親怕金景縣也出事,不幹這一行了。
金景縣一家這一個本事,除了吃死人飯之外,還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辦法賺錢,隻能夠靠著賣賣體力活賺點錢糊口,家裏麵是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後來金景縣結婚了,家裏麵依舊是一貧如洗,老婆都跟著一個小富商跑了,留下一雙兒女給金景縣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