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鬼,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是不是,要不然你怎麼可能一直都待在這個井底下,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打著哈哈,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那個老鬼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
我正打算用什麼話唬唬那個老鬼的時候,那個老鬼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管你是什麼東西,打老夫棺材釘的主意,還敢覬覦老夫的手指頭,老夫非得先卸你幾根手指頭不可,拿命來!”
那個老鬼喊著,朝著我撲過來了,不過我閃的快,那個老鬼沒打到。
我抿了抿嘴,那個老鬼隻是將他自己的棺材蓋子掀開了,裏麵躺著的是一具陰森森的白骨,我嘴角一抽,眼尖的瞧見了一隻手,五指都還在,包括小指頭,也都還完好無損。
隻不過這具屍體的死相實在是不怎麼好看,雖然手指是完好無損的,可是頭和身子已經完完全全的分家了,四肢也是斷開的,根本沒有一處是連接在一塊的,一看是犯了大錯判死刑的那種,而且還是五馬分屍,這樣的人屍體的四肢是不可以放在一起安葬的。
但是這卻是一個例外,我抿了抿嘴,沒說話,看來是有好心人把這些肢體放在一起了,可是誰知道這老鬼要出來作惡害人,這好心估計是拿去喂狗去了,我手裏麵飛快的拿起了一張字符,朝著那個老鬼丟了過去,早知道這裏麵有個大家夥,我不會那麼大大咧咧的了。
隨隨便便的進來了,一點防備都沒有,要是不著了這個老鬼的道,那才是有鬼的了,我往後一退,那個棺材蓋子被那老鬼的陰風掀到了一邊去,嘭的一聲撞在牆壁上。
我嘴角一抽,連忙彎腰撿起了那個老鬼的手,掰了那個老鬼的小指頭,隨手放進了包裏麵。
“該死的小子,你居然敢拿老夫的手指頭,你想死嗎,你既然下來了,別想上去了,留在這裏陪老夫吧!”那個老鬼見我這番舉動,徹徹底底被我激怒了,四周刮起一陣陣的陰風,我抿了抿嘴,眯了眯眼睛,見準了時機,朝著那個老鬼喊道:“你這是在找死!”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茅山派掌門關門弟子是也,動了茅山掌門最心愛的小徒弟,小心你的小命不保了!信不信我喊了茅山上上下下的師兄師姐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我打著哈哈恐嚇道,我剛剛看了看,發現棺材蓋子上麵有茅山的印記和詩文。
我推測這老鬼估計是被茅山的人封在這裏的,而且時間還不短,大概有個百來年這樣的,是個名副其實的老鬼了,和這老鬼硬碰硬,我討不到什麼好處的,要知道茅山派百年前還是一片繁榮,那個老鬼卻被封在井底,孤陋寡聞,能知道什麼事情,我也是唬唬他。
要是我那個便宜師傅和現在的茅山派真的有幾百年前那麼厲害,我拜進茅山派,都已經是可以燒高香了,可惜我那個便宜師傅和茅山派都是不成器的,不知道能不能唬住那個老鬼了,要是那個老鬼心存對茅山派的忌憚,這個老鬼不會這麼快的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