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些比較有天賦的人能夠寫出不僅僅隻是控製僵屍行動的符,甚至還能開發出其他功能。
最重要的一點是種下了誰的符僵屍們就會受誰所控,這一次殷派鈴木過來僅僅也就是因為他覺得皇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同時也不值得信任了。
鈴木做完這一切,又走向了那個單人牢房,鈴木看著這個身影遲遲沒有動作,這個僵屍就是衛菱的奶奶,鈴木看著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月光。
想到了茅山的那些人,低聲輕歎把符紙燒毀了便轉身走了出去,就當是我還你們的最後一份人情了,符紙的灰燼隨著夜風飄散在地牢裏。
鈴木走後沒多久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這個人看了一眼四周就拿出一把鑰匙把衛菱奶奶的牢房打開,帶著衛菱奶奶從另外一條密道出去了,到了出口時那個人把剛剛貼在僵屍頭上以免亂動的符紙撕下來。衛菱奶奶便自發的動起來往茅山那個方向慢慢跳過去了。
這個人看著衛菱奶奶跳了一段路正準備轉身回去,就聽見殷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皇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到底還是背叛了我。”
皇心中先是一驚但很快又淡然自若的轉過身,微微一笑:“大首領,我隻是放走了一個無關緊要沒有利用價值的僵屍而已。”
“你說的沒錯,她的確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留著也是占地方,不過也就憑這一點我不殺你,你就關一個月的禁閉室。”
皇微微一鞠躬:“謝大首領不殺之恩,那我就先下去了。”
皇說完就往裏麵走去,在經過鈴木身邊的時候笑的很是詭異。
皇的心裏很清楚鈴木剛剛分明就是沒有給衛菱奶奶種符了,而沒被種符的僵屍會隨著自己生前的意願往該去的地方去,鈴木是為什麼不種符呢?
皇現在也分不清,也許是心軟了?也許隻是為了引自己出洞被抓個正著。
皇離開後,殷看著今夜十分圓的月亮說:“人似乎是不可能一直忠心於某個人的,你遲早也會有這一天的,鈴木。”
鈴木麵無表情的答道:“我不會有那一天的。”
“你憑什麼有這樣的自信。”
“因為從一開始我就不是忠於你,我隻是忠於我的家族,所以永遠都不可能背叛。”
殷聽完後嘶啞著喉嚨笑了起來:“謝謝你的回答,我非常滿意。”
月亮似乎更圓了。
我在傷痊愈以後就又開始生龍活虎的玩命修煉了,自從上次吃了那虧以後我更加能感受到強大起來有多麼重要了,我最近喝起藥來我也是毫不含糊的說,這什麼身體虛弱必須馬上立刻Now!就要治好。
一大早我在山頂上修煉完以後,想起來幾天前和皇約好過今天會放衛菱她奶奶出來。就站在高處往下麵看了一眼,往茅山各處看過去並沒有看到衛菱奶奶的身影。我心頭有些失望,但還是忍不住又看了兩遍。
這一次我看見了西南方向那邊有個人影蹦蹦噠噠的跳了過來,我一猜就肯定是衛菱她奶奶了,於是便急忙往那個方向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