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可以麼?”曉熙的手搭在龍耀霄的肩膀上,盡量不碰到他的傷口。
“沒關係,已經好了很多。”龍耀霄近似耳語,在曉熙耳邊,扶著她的額頭,他的動作很輕,盡管他身體已經吹響了戰鬥的號角,他極力克製,直到曉熙慢慢進入狀態,隨著他在歡愉的風口浪尖上嬉戲。
她是他欲罷不能的真愛,如果她沒有闖進他的病房,他絕對不會去愛,不會去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甚至放下他一直以來尋找的真相,他可以不要一切,但是不能沒有她。
他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是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也是她生命中非他莫屬的不二的男人,他是唯一,不是之一,沒有他,她的生活布滿荊棘,他出現了,她生活中依然如履薄冰,但是荊棘變得有意義,薄冰變得有暖意。
他們在小複式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記憶,除了天台,時間走到後半夜,曉熙軟塌塌地靠著龍耀霄的胸膛,一隻手攬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被龍耀霄緊緊攥著。
龍耀霄擁著曉熙,他背後的傷都不算什麼,耳邊除了曉熙的呼吸聲還有她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我給你做點吃的。”龍耀霄要起身。
曉熙死死攥著龍耀霄的手:“別走。”
“我不走,去給你做宵夜。”龍耀霄微微笑著,責任在他,他晚上沒讓曉熙吃飯,一直工作到後半夜。
“我就要這樣被你抱著。”曉熙像隻粘人的貓,蹭著龍耀霄的胸膛,蹭的他心裏癢癢的,曉熙感覺到龍耀霄身體的變化,不可思議地說,“你不累麼?”
“小意思,等雪化了,天氣暖和了,我帶你封了長城,記得要陪我幹完整條長城。”龍耀霄的笑容壞壞地,重新揚帆起航,壓在曉熙身上。
曉熙不滿:“我不要被你騎。”
“那就站著。”龍耀霄抓住曉熙的腰,精力旺盛的龍耀霄在告訴曉熙,這些都不是事兒,曉熙被兩個大字困擾了。
又來。
類似的狀況似乎發生過,曉熙無暇顧及,她已經習慣了龍耀霄的模式,熱身賽,晉級賽,淘汰賽,突圍賽,決賽,加時賽,無休無止,喊著“生命不死,歡愉不止”的口號,如果龍耀霄多餘的精力沒有耗盡,他還會製訂更多的賽製。
天亮了,曉熙昏昏睡去,龍耀霄這次真正攻占了曉熙的高地,雖然他每次都決戰到天明,但是這一次,曉熙的靈魂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最珍貴的曉熙,還不知道自己頭頂上頂了多大的雷,她丟了離婚證,跟龍耀霄沒名沒分地住在一起,如果媒體一曝光她離婚了,她跟龍耀霄的一切新聞,都要背上無數的罵名。
“曉熙,如果我做了什麼事情不如你願,請你原諒我,因為我想保護你。”龍耀霄輕聲說。
“原諒你了。”曉熙在睡夢中喃喃地說,蹭著龍耀霄的胸膛。
龍耀霄以為她聽見了,跟曉熙搭話:“你愛我嗎?”
曉熙沒應聲,在睡夢中微笑。